可惜明晃晃露在外面的两条腿没有任何遮挡物,被风吹得毛孔都快竖起来。
傅时津从头到尾扫视了苏栖一番,目光触及她的腿时,眸色稍暗。
“你怎么会在这?”苏栖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按理说,傅时津现在应该在法国搞他的海外市场才对。
傅时津藏起眼底的晦暗,薄唇似笑了一下,瞧着苏栖,反问:“不如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
……
说来话长,苏栖懒得解释,就干脆闭上嘴巴不答话。
傅时津饶有兴致地追问:“怎么不说话了?刚刚在里面,不是挺会说?或者你要不要先解释一下,每天给你打电话喊你小甜心小宝贝又必须要听到你声音才睡得着的那个男人是谁?”
苏栖知道傅时津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是在撒谎还故意提这事。
她清清嗓子,说:“你管我,反正那个男人不是你。”
“傅太太,你这样给你丈夫戴帽子,你丈夫知道么?”
“唉,没办法。”苏栖戏精附体,重重叹气,面上露出可怜又无奈的表情,“这不是独守空闺太久了,长夜漫漫,难免寂寞。”
傅时津由着她演,幽幽接了句:“那你今晚应该不会寂寞。”
苏栖:“……”
警察叔叔这里有人在开黄.腔!!!酷爱来抓他!!!
司机适时地把车开到他们面前,方特助已经坐在副驾上。他正要下车来替苏栖开车门,没想到苏栖自己先冲上前拉开后座车门就钻了进去。
方特助一时拿不准这是什么情况,刚刚还你侬我侬的两人怎么这会儿就像闹了脾气一样。
傅时津不紧不慢地上车。
塑料夫妻一人坐一边,后座中间空出一大块,两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搭话。
直到回到住处。
位于半山西岛的独栋别墅,是傅时津几月前新购的房产,作为他和苏栖婚后的新房。
但他们只在这住过一晚——
大概就是结婚的那个晚上,毕竟第二天傅时津就因为公事飞去国外,一直没回来。
苏栖也没在这住,这么大一房子,就她一个人住,怎么都觉得瘆得慌。
傅时津前脚上飞机,她后脚就回了自己家,潇潇洒洒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说起来,要不是傅时津今晚突然出现,她可能都快忘了自己老公到底长什么样。
三四个月都没住人的房子,比想象中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看样子是有人每天都在打扫。
苏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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