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前天晚上说养我的事,是说着玩的哦?”
“当然,谁稀罕小白脸。”
“你给我买。回头我把我的钱一次性上交给你,以后每月工资也给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为什么中国式的男女相处之道里,都认为把铜钿荷包给女方就是赤胆忠心呢?”
周映辉那头轻笑半声,“因为钱是原罪,一个男人愿意把原罪都交给你了,起码证明,他愿意翻不出你的五指山了。”
向明月对此,嗤之以鼻。
“这些形式化的东西,咱们以后讨论,我的衣服怎么说,我的佛祖大人?”
“买!”
*
峰会持续三日,为了方便统筹及会下联络交流,本地几家医院的同僚也都在酒店下榻,向明月去找周映辉的时候,他在休息室角落与同行医生聊天。
站在一隅射灯之下,颀长清瘦的身型,已然一身正装了。向明月瞧着他一身西装革履,才意识到,她被他诓了。
他想哄她来。
外面夕阳在落,橘色的光被分割成一棱棱,落地窗边有白色的纱幔,这奥热的天,是不会开窗的,但她觉得白纱在舞。
他近她眼前,向明月才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戴镜架眼镜的。
出去没多久,有段时间,眼睛实在受不了隐形眼镜了。他说。
“我能理解是‘沙子进眼睛’那种嘛?”
周映辉不置可否,他不会承认,为她哭过,向明月也不觉得问出那些眼泪有什么意义。
她只想怪他,你又浪费我一套西服钱。从前带你去酒会给你买了一套,眼下又是一套。
周映辉说,我自然都要穿的,不信,那你跟我上楼,我换给你看,好不好?
向明月拒绝他,声音轻轻的,像一滴细雨蒙在油纸上,簌簌滑落:对不起,周医生。我从不在酒店做.爱。
周映辉没听她的,拉她一路电梯上楼,房间阖门那一瞬,仿佛一个世界被关在门外,与他们无关。
向明月今日穿了件牛油果绿的V领长裙,腰身很紧,掐出了她所有的身条玲珑,但容不进周映辉的手再往上去。
他重重的促音埋怨她,“你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知道他想做什么,偏偏穿了件再为难他不过的衣服。
向明月狠狠啐他,“我故意知道你下午茶时间有这个癖好?”
“明月,我要你把两年半欠下的都还给我。”他恶狠狠地说着,就来剥她的裙子。
向明月再想说什么,他就摘掉眼镜,拿吻来堵她,堵她的话,堵她耐以活命的氧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