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我没受伤,我......”
赫云铮无措地扑到跟前,落音已经昏厥过去,“来人,郎中呢,叫郎中!”
半夜月中天,碧落阁人群匆忙,赫云铮一次次地看着面前送出的血水,又看着一盆盆冒着热气的开水送进,南宫婉月已是生养过的人自是清楚这般慌乱,郎中从里间出来,产婆还在床榻里照应,赫云铮辨不清详细情形。
“王爷,夫人胎气已破,孩子是保不住了。”
郎中背着药箱子,微微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方子递到赫云铮手里,“快要成形了,两个多月,看脉象是个男孩。”
赫云铮此刻心如刀绞,南宫婉月脸色煞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想让你帮帮太子,帮他......”
“南宫婉月,你是不是觉得本王一直是欠你的,你嫁到东宫也是本王欠你的,好,”赫云铮愤怒地指着此刻语无伦次的南宫婉月,“从今日起我与你毫无干系,欠你的,也以亲生血脉还清了,太子如何是他自己的选择,你现在给我消失,消失!”
芷筠轩的赫云枫闻声过来见此场景也算是明白了些什么,叮嘱出岫回去拿来千年野山参交予郎中手里。
夜色越来越深,无星,深不见底......
未及天亮,许凌风携着大玉匆忙赶来,赫云铮已经几近呆滞,大玉见状立即挣了手朝里间跑,遇上惊慌出来的产婆,晃在半空的手血淋淋,“夫人呢?”
产婆突地跪地,“夫人已经昏厥不省人事了,孩子是没了。”
大玉观望着床榻上苍白的脸,隔着珠帘朝外隐隐心疼,出岫送进来额巾和参汤,眼珠子红彤彤的,碧云上前接过,“我来吧!”
见大玉疑惑看着自己,出岫开口道:“奴婢是芷筠轩十皇子身边的,夫人平日待皇子好,我便一道过来帮忙。”
大玉点点头,手上的额巾镶了一块巨大的祖母绿宝石,掂在手上沉甸甸的,“小产之初不便用这生冷石头,棉布就行了。”
落音嘴唇乌青,大玉接过碧云手里的热巾布擦开她脸上粘连的湿发,脸露出来竟是这般清瘦。
“姐姐,落音如何?”
大玉摇摇头,起身让了让已到身边的赫云铮,落音眼睛闭得沉,他真忧心会睁不开,手掌来回搓了好几遍确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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