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马可是上过战场杀过敌人的。”
赫云铮更贴得落音紧些,马儿平缓地走着。
到达驿站,廉云驾马归来,赫云铮迎着阳光看去眼睛眯起缝来。
“王爷,昨夜刺客一人逃离,三人重伤,四人死亡,这是追击时拾到的鹰头牌。”
鹰头牌是何物各人心中皆是清明,赫云铮接过令牌放在手里细细摸索,若真是有人故意便是一股不可估量的力量。
太子东宫
南宫婉月袒胸结束皇孙的喂乳,赫云城松散手臂瘫倒在身后的鸳鸯檀木榻眼睛微闭,手指不停地撩拨女子身后松散下来的纱裙衣边,孩子吃饱喝足一脸舒坦模样,这才见到南宫婉月脸上难得的慈柔。老嬷嬷看准时辰从南宫婉月手里抱走皇孙,见孩子安然这才系上胸口的肚兜,突然一只手审时深入怀下托玩在她的胸口,转过脸瞧了一眼身后闭目养神的赫云城,她索性松了身上最后一根锦带,倾身倒了上去。
“西南的人回来了一个,一个个废物,亏本宫豢养了那么久。”
“赫云铮没有死?”
赫云城顺着触手可及的顺滑从南宫婉月的肩膀寸寸褪下繁复的襦裙衣衫,脸颊缓缓贴合上如豆腐般的皮肤,虔诚而心醉,“他的命真大,如今扰了他的清静,只怕再难找机会了。”
赫云城翻身将女子反扑,南宫婉月熟练地圈上他的腰身,习惯地接受身体里野兽一般肆意的冲撞。
“许凌风......本宫还有些不放心,虽说......在父王跟前是个角色......”
“那殿下还一直留在身边......嗯......”
“正是因为捉摸不透,本宫才要放在身边,毕竟当年他为本宫挡了那一刀。”
南宫婉月渐渐沉迷下去,双手被压制过头顶,无休止的索取迷失了她的思绪,此刻在这个男子身下的女子卑微得如同一只被俘虏的小兽,不得挣扎只得渐渐沉沦......
云雨过后南宫婉月光着背脊伏在里侧,赫云城手指跟着手里的冰块一点点在满是红印的皮肤上滑走,偶尔引得女子身上一阵颤抖,便是玩味地笑出声来,良久,索性含住冰块扳过南宫婉月瘫软的身子,霸道欺身而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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