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木房子入了他的眼,四处荒凉无人,这一处房子定是游牧人临时搭建。
房子里都是晒干的鹭草,四周除了一扇矮小的门并无窗口,确定不会透光赫云铮才钻木取火燃了火堆,巡视四周就地取材支起了一只架子,脱下衣袍放上火堆旁烘烤,屋子迅速温暖起来。
落音红着脸抱坐一旁背对着赤膊的赫云铮,身上湿衣靠着火堆蒸腾团团雾气,有一只手开始在她身后作祟,触到赫云铮的温度落音警觉地缩回身子,“干什么?”
只听得一声嗤笑,赫云铮玩笑地盯着像受惊的小兽一般的女子,“你是想飞仙还是想又生一次病,本王再喂一次药吗?”
落音这才看到身后蒸腾起来的雾气是从自己身上出来的,脸色窘迫,却还是拢着襟口,“那你转过去!”
赫云铮丝毫不去理会,伸手拉过护在胸口的两只小手,熟悉地松开系在腰间的盘扣,别开腰封,无视落音的推拒,大手熟稔地褪下湿粘的衣衫,他似乎很善于。
落音心中羞涩又是忐忑,昏厥期间,他岂不是已经窥视好几次她的身体,灰白的亵衣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赫云铮的手指再次伸过来,落音抵上他的胸口,脸色绯红,赫云铮哪里拗不过,稍稍倾身便轻易地挑开了系带,露出金红的遮掩肚兜。
那花样他见过,从前往碧落阁夜读她总在里间做女红,初始以为是绣帕荷包之类,一次去的迟趁她睡梦无意翻看才知这一对交颈鸳鸯是往贴身之物所绣。伸手一把抓下挂上烘架上,落音惊呼,脸色通红双臂紧抱,胸前早已被一览而尽的春光。
不及反应,赫云铮低眉抬起落音的脸精准地覆上她的唇,极尽轻柔的厮磨辗转,落音初时抵在他胸口的手掌已经无力蜷曲,被有力而温暖的掌心双双交合举过头顶,本是该属于红绸帐暖的洞房花烛如今换到了这里,落音不禁心里有些发笑,思绪混乱,热潮涌动......
他邪魅地俯视过她脸上展现的一点一寸,动情和眼泪......
下过雪的天亮的很快,醒来时落音伏在赫云铮的胸口,身下的男子还在酣睡,二人还是一身光洁,落音扯过落在一旁的外袍遮挡住两人,忽地一个旋身,赫云铮迅速将她压至身下,嘴被紧捂,赫云铮蹙眉,小心翼翼地抽出乱衣里的短刀,一阵锋芒闪过落音的眼角。
“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恕罪!”
“不迟,正好!”
松开落音,赫云铮脸上笑得灿烂,落音起身替他整理好衣容,再慌乱地穿套自己的衣裳,赫云铮便抵在门前直勾勾地看着,嘴角邪魅含笑,起身之际她脚尖酸软不慎趔趄向前,赫云铮轻笑回身,横抱起落音上马。
“还痛吗?”
落音移动手肘警示身后,脸色瞬间绯红,“他们怎么找到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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