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说啊,我告你诽谤。”宋知非有意搪塞薄幸过关,从牛仔裤兜里掏了条咖啡味口香糖,先给乐婉娩递了条,又转向薄幸,“恰吗?”
“什么?”薄幸含笑问。
“口香糖。”宋知非答,她还没递出去,薄幸就伸了手,他之前学雕塑,每日都在跟石膏、木头等材料打交道,指腹磨了层茧。
微糙的指腹有意无意的摩挲过宋知非细腻的掌心,薄幸把剩下的半条口香糖都拿走了。
手心还残着薄幸的体温,让宋知非有片刻的失神。
城墙上迎风,把她随手束的高马尾吹动,发丝扫在露出的脖颈上,痒。
“你现在没事做吗?”薄幸忽然发问,音调不高,宋知非刚好能听的清楚。
宋知非摇头,“没有,我今天的工作做完了,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发呆。”
次要任务是看你,然后舔颜,当然宋知非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过来。”薄幸低声唤她,宋知非听话的挪动步子,凑的更近。
薄幸倏然起身,当即把宋知非按在了自己刚刚坐的椅子上,薄幸直起身时候宋知非听见他温柔道,“那就坐着发呆吧。”
“我不用。”宋知非挣扎着想给薄幸倒地方,她近期是真的轻松,没有约稿,睡到自然醒,一天二十四小时里有二十个小时都在休息。
反观薄幸,没日没夜的拍戏,动作戏还占了大半,实打实的辛苦。
宋知非想站起来,又被薄幸压在肩头的手按下,头顶响起薄幸的声音,“你要是不想发呆的话,就帮我背背台词吧。”
宋知非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她本来就是专程来看薄幸的。
“哪段你背的不熟?”新的剧本是宋知非写的,下午刚写完,她对自己写了什么非常有数。
薄幸贴心的把自己的台词“纸”递给她,宋知非寥寥扫了眼,仰头看薄幸道,“古诗哪段?”
“嗯。”薄幸点头,他把人在座位上按好之后,就从宋知非背后绕到她前面。
跟她面对着面,不过宋知非得抬头仰视他。
薄幸背靠着城墙,神色慵懒且放松,晚风拂起他束发的白色布带跟乌亮青丝,一派风流。
“二十一家同入蜀,惟残一人出骆谷。自说二女…(杜甫《三绝句》其二)”薄幸背了起来,停顿在这里。
宋知非发声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