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黎闻言,稍微有点儿懵,他很少和人同床共枕睡觉,和男人更是头一回。
但是,想想也没什么,都是男人,又有什么不妥的。
云黎哪里想得到,他沉睡的这三十年里面,他家儿子搞出来了一个什么神奇的婚姻法。
男人和男人也能像正常的夫妻一样成婚,而且,互称对方为夫君,没有谁以谁为主的这一说法,两人是平等的。
看上去是不是很好!
但是,有一个附加条件让一些想通过这种手段联姻的人家把这个想法统统打消掉了。
那就是,缔结这种婚姻的情况下,双方都不能纳妾,直至和离为止。
这种规定其实也是怕到时候各种伦理混乱什么的。
不过,现在的云黎还不知道这一项律令,司言倒是知道,但是不怎么记得了,这个记忆被他丢在记忆的深处了。
司言的床并不小,肩靠着肩平躺两个大男人更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先睡吧,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司言和云黎并排躺着,然后把被子拉好,就闭上了眼睛。
实际上,他们两个都是很少和别人同床共枕的人,本来他们都觉得自己可能会睡不着的。
但是,大概是因为这两天太累了,再加上睡前泡脚放松了,所以闭上眼睛没多久,他们根本没时间想东想西,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相拥着醒过来的时候,两人都显得有点儿无话可说。
昨天在山洞里面的时候也是这样,睡着睡着,就抱成一团了。
昨天还能说那是因为冷,今天又是因为什么?肯定是因为对方睡觉比较粘人!
起床的时候,两个人非常有默契的在心里默默把这一口大锅给甩给了对方。
外面的天色都亮起来了,云黎这才彻底的看清楚了司言的环境。
一个字就能概括了。
那就是一个“穷”字!
司言昨天晚上果然没有在骗他。
一个用竹篱笆围起来的小院儿,三间茅草平房还有一间屋顶塌了一半,除此之外只有一间厨房和建得稍远些的一间茅房。
院子里面种着一小片白萝卜和小青菜,还圈了一个小角落养了两只鸡。
说句良心话,云黎真的是一辈子也没有住过这种地方。
看着他那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司言病不觉得讶异,因为这表情几天前曾出现在司言自己的脸上。
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人,啥也没有的就这么从这间破房子里面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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