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先去把鸡笼子打开,把鸡放出去自己找吃的,鸡一般都能自己找吃的,吃个半饱再回家。
“马上入冬了,我之前屯的粮食估计不够我们两个人吃,我们哪天再去镇上添置点儿吧!”司言把鸡赶出鸡舍以后,对云黎说道。
说来好笑,原身看起来这么穷,但是其实还是有点儿存款的,不过是原身存来娶媳妇儿的钱。
为了存钱,他一直就保持着最低水平线的生活支出,所以显得特别的穷。
不然就原身这么大力气的成年男子,哪里可能把日子过得这么穷酸啊!
带着云黎洗漱了一番以后,司言就去厨房里面折腾早饭了。
早上他也就准备做点儿番薯稀饭。
没办法,冬天新鲜的食物不多,也就是那么几样,翻来覆去的一直吃。
云黎今天倒是没有去厨房凑热闹,他有自己的打算。
他在找昨天司言带着的那把柴刀。
他记得司言好像把他随手放在院子里面的某个角落里了。
四处走了一会儿,云黎这才在卧室的房门后头找到了它。
他找这柴刀的理由很简单,他想把自己的头发给弄短一点。
他现在的头发长到了脚踝,真的非常非常的不方便。
所以他才想剪短一点。
没怎么犹豫,他干脆利落的反手一划,一头乌黑亮丽的黑色长发被懒腰斩断,他身后留下了一地的头发。
司言把番薯切成块,米淘好下锅,加上适量的水以后,就准备去外面屋檐下拿柴火烧火呢。
就看见云黎站在一地的头发中间。
“你怎么把头发给剪了,不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司言有些疑惑的问云黎。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也是有这种说法的啊!
云黎把柴刀放回原来的位置上,然后耙了耙头发,道:“只是形式类的东西罢了,毫无意义。”
云黎一边说着,一边就已经想到,假如他还在位期间要是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什么情况。
大概是有一堆言官花式在他面前表演撞柱子什么的吧!
想想他忽然都想看看这样的画面了。
他在位期间,最烦的就啊这些正事儿不做,就爱抓着他私事儿各种发作的言官了,偏偏他们做足了忠君爱国的样子,没兴趣当个暴君杀杀杀的云黎只好天天行事都规规矩矩的,也是烦不胜烦了。
他本质绝对不是那种很循规蹈矩的性子,祖宗礼法是他看的最不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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