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醍醐难过的闭上眼睛,原来她在他心中既没有与他并肩而立气魄,更没有与他共对难局的能力,只是个在女社中争夺无聊番位的纨绔子弟罢了。
————
粟特医师双手端着工具盘进屋的时候,崔九郎摆出一副冷峻面容站在一边,而与他同来的贵女显然是生着气,谁都不想搭理。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对峙的□□味。
说风就是雨,情感中的男女真是琢磨不定哦。
适才,他扶着她一进房间,粟特医师就觉得此女肯定不一般,没想到认识这么多年的崔九郎,冷静如斯,也会面对情感上的困局。
有道是世间一物降一物,崔九郎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他故意咳嗽一声,提醒自己的到来,打破室内冻结的空气。
工具盘上大大小小排列整齐的银针,闪烁骇人的冷光,放在袁醍醐身前。
袁醍醐的目光凝在银针上,不敢眨眼。
粟特医师深知病人的焦虑,宽慰道:“放心,绝不是你脑海中想到的那种疼,甚至不会让你有太大的感觉。”
袁醍醐感受到崔湃盯着自己,决不能在他面前输了气势,硬着头皮请粟特医师开始治疗。
银针在医师手中有角度的刺入患者体内,运用捻转与提插等针刺手法来对特定患处进行刺激,从而达到治疗伤痛的目的。
一轮针施完,袁醍醐的额角上挂着一层薄汗,却没有吭一声。
纤细的手腕和脚踝插满银针的画面,倒是让一旁的崔湃感觉不适,难受貌似全都落在了他身上。
刺激到穴位该是有反应的,硬是被眼前贵女忍住了。
医师偷瞄一眼崔湃,怨气大过疼痛,这是多大的仇?
“针法之后是灸法。”
医师换了工具,以灸草在穴位上烧灼、熏熨,利用热的刺激来治疗病痛。
阳光打在窗棂的斜影显示出时间的流逝,一个时辰过去,疗程结束,粟特医师让袁醍醐起身活动手腕和脚踝,果然酸胀感减轻,立竿见影,堪称妙手。
袁醍醐高声唤来守在院中的袁家随从,将医师重重打赏一番,旋身轻巧出门。
崔湃摇头,很无奈。
医师是他找来的,他却没讨到一点好脸色。
粟特医师感谢袁醍醐的大手笔,将这袋文钱放在崔湃身前的案几上,原物奉还。
崔湃只道:“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