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醍醐侧目,身旁崔湃张弓搭箭,竟是三箭齐发,想要三箭齐发非强弓不可为,可牛角弓在崔湃手中用起来也不见得十分用力,让她服气。
崔湃的攻击惊醒水中互殴的人。
“好大的胆子!谁在射我?”
朱修丕中了一箭,握在手里怒吼。
随从指了指拱桥上,朱修丕抬头一看,吓懵。
崔湃的强弓上,三箭上弦,正在瞄准自己,朱修丕连忙挥手大喊:“停手!停手!不要打了。”
这些世家郎君的资深随从很多是认得崔湃的,一见到他来了,已经自动停手。
双方各自搀扶着自家的郎君上岸。
等通儀坊两个武侯赶到时见到的现场画面,简直画风清奇。
漕渠岸边,二十来人全身湿透,鼻青脸肿,衣衫扯破,这明显就是聚众斗殴呀。
两个武侯一高一矮,高个武侯年纪尚轻,职事不久,斗殴抓住现行,正想呵斥。
矮个子的那一个资历老些,一眼便认出了立在拱桥上的中郎将,忙扯着高个子上前,欲往上峰马下行礼。
只见崔湃无声的摇了摇头。
矮个子会意,漕渠四周围观者众多,上峰不便被人识得。
矮个武侯资历深些,让高个子驱散围观路人,然后自己上前盘问:“你们聚众在此,所谓何事?”
袁光逸和朱修丕互相指责对方争道不讲理,武侯知道两遍皆是世家子弟,为难的瞄着崔湃,想探探上峰的态度。
这样扯下去互不相让,必然要闹去衙署。
崔湃未置一语,摆明置身事外,武侯看出两个少郎一副去衙署就去衙署,生怕事情闹不大的态度。
“雨天湿滑,不慎落水。”
这,会不会太牵强了一些?
武侯抬头一看拱桥上中郎将身边,身着胡服的贵女开口解围。
他不敢反驳,那就以此结束吧。
袁光逸突然怒道:“我的事情,你凭什么置喙?”
在场的袁家随从脸色大变,袁醍醐也不恼,笑看着袁光逸,一字一句道:“就凭我乃袁氏嫡长女。”
此话一出,让袁光逸头也不回地大步登上自家的犊车。
袁醍醐跟崔湃作礼道别后,领着袁家一众人离开,朱修丕嘻皮笑脸上前跟崔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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