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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你这样说话,是会呛死人的。”
赵无恙认真说道。
嗯嗯。一众人连忙点头附和。
接着,是一阵死寂,也可以说大家已经非常无语了,深怕又错过了什么。
“抱歉。”桓温端起酒杯,微微抬头越过人群,看向坐在角落已经石化的秦安歌,突然勾起嘴角,粲然一笑,仰头一杯酒下肚,脸上微微浮起两片红云。
秦安歌被他这么一看搅得心烦意乱,垂眸揉了揉疼得炸裂的额头,抓起手边的羊肉,埋头吃起来,似乎要把所有的不宁都化为食欲,吃进肚子里。
“仙姐姐,恭喜呀,哦不,我改改口称你一声婶子了吧。”桓权不知什么时候窜出来,幽幽说了一句。
“你别闹,我头都大了。”秦安歌捂着滚烫的双颊,说不欣喜那是骗人的,但这般突然,做事有点适应不来。
“我乃区区一介门客,怎能与家主匹配,怕是你桓家长辈,都不会答应的。”说完,重重叹息了一声。
桓权挑眉,双手交叉垫在脑后,懒洋洋的靠着八仙座椅,笑道:“如今桓家全仰仗叔伯这一支,纵使祖母有异议,但又能怎样,这桓家还是桓叔说了算的。”
“那公主一事如何善后?太后既然有心放话出来,如今这般不是直接拒绝了皇室的美意么。”
“那就拒绝了呗,又能怎样?”
“可是……“
“别可是了,如今已今非昔比,他若想做何事,是没人能阻止得了的。”
桓权环顾四周,微微凑近秦安歌耳后,小声说道:”况且,你看这四下暗生妒意的目光,不都是冲着你而来么,所以,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做好桓府主母吧。“
秦安歌微微阖目,心中暗自反驳:不是他今非昔比,而是他从来就这个性子,若心中所想,必定会运筹帷幄,思虑妥当,或早或晚,总有达成的一天。
一场酒宴吃得惊心动魄,大家各怀心思,酒肉吃得也不那么畅快了,索性早早结束,各自散去。
终于等到两人独处,桓温走在前面,秦安歌跟在后面陪他散散步,荒野之处天空格外辽阔,星辉闪耀,月华皎洁,夜风格外凌厉,虽只是微风轻拂,但却冷如刀刃,秦安歌出来时只批了个紫色香云缎披风,略显单薄,跟在桓温后面,忍不住把披风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就像一个巨大的茧。
桓温突然回头,看见她这个样子,笑道:“你还是如此怕冷。”
“我从小体质就差,却长得特别胖,一到冬天就穿许多,裹得就像个粽子,如今已经好多了呢。”
桓温点点头,似乎对着些并不觉得新鲜,从善如流地解下身上的长袍,“那就多穿点。”他轻抚秦安歌的秀发,挽着她的肩沉沉问道:”今日……“
”我被吓懵了。“秦安歌抢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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