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几分惊愕的脸。
四目相对,顿时都尴尬不已。
“你……你怎么在这里……”
“随便走走。”桓温握拳咳了下,轻轻甩了下马鞭,催马向前走了几步,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
☆、秋韵
到达庸城后,大军在城郊驻扎,而世子与桓温一行人便住进祝渠的府邸。
祝渠年过不惑,行事十分拘谨,庸城在他的治理下,颇有几分暮气沉沉之态。城门老旧砖墙上布满密密青苔,走在城中街道上,也是行人寥寥,两旁店铺冷冷清清,可见这座曾作为雄霸一方的楚国古都,辗转数朝、历经百代后,并未得到很好的治理,只可惜了这方平坦肥沃、物产富饶的土地和易守难攻的地理位置了。
桓温坐在高头大马上,缓缓随军进入庸城,心里止不住的为这座古老的城池惋惜。
稍事安顿后,祝渠大摆宴席以款待宾客,由于世子病体未愈,并未出席,桓温和尧景昱理所应当的成为坐上宾,一番觥筹交错,酒至半酣,在座的皆面目赤红,目光散漫。丝竹之乐骤然响起,一身着紫色软烟罗纱裙的曼妙女子翩然而至,犹如天降仙子,顿时紧紧吸引宾客的目光,她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肤若凝脂,巧笑嫣然,频频向桓温方向看去,在座宾客皆是男子,对这番示好早就心照不宣,默默含笑不语,暗暗嫉妒桓温艳福不浅。
“此女子乃是我的侄女,名唤秋韵,来,见过桓都督。”一曲舞罢,这女子走到祝渠身旁,由祝渠亲自引荐给桓温。
桓温心知祝渠打了什么主意:荆州与庸城相距不远,以祝渠的能耐,要守住庸城不是易事,他不过是想献美人以求桓温的庇护罢了。
只是桓温向来对这种不求进取的人很是鄙夷,更别提用此等低劣的计谋来求取他的同情了,他目光淡淡扫了眼秋韵,很是冷淡的说了句“免礼”,便自顾自的与周围人推杯换盏,饮酒去了。
直到明月高悬,这场酒宴才结束。桓温踏着零碎的步子,漫步在由石子铺就的甬道,两旁花木扶疏,树影婆娑,时不时晚风拂过吹得沙沙作响,他走到自己的房门口,见房内亮着烛火,自然而然地想到是秦安歌,往常在荆州,每每酒宴过后,她都会亲自为他送上解酒汤药,服侍他梳洗完毕才会放心离去。
想到此处,心下一暖,快步推门而入,却看见另一张女子的面容缓缓转向他,她发如黑缎垂至腰间,刚刚出浴发梢还有几分湿漉,通身只着一薄薄白纱裙,里面肌肤若隐若现,就连私密之处也可轻易窥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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