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那是应该回去的。”世子点点头,语气却是极其不悦。
桓温没再多言,退出世子房中后,便见倪嫣然失魂落魄的立在营帐外,他连忙拽了拽倪嫣然的胳膊,问:“你在这里可听到了什么?”
“没有。”倪嫣然甩开他的手,冷冷留下两个字,便转身离去。
大军在第三天启程前往庸城,由于路途不远,加之世子有伤在身,不宜颠簸,是以桓温吩咐大军缓慢前行。
秦安歌有伤在身,便与倪嫣然同乘马车,奈何倪嫣然受不了马车内逼仄闷热,向桓温要了匹马跟在秦安歌马车旁边,两人透着车窗时不时闲聊几句,打发路途沉闷无聊。
“看这行军速度,到庸城该是明日了,若大军在庸城修整一日,那后天便是在庸城过了。”倪嫣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在庸城怎的了?难道有什么说法?”秦安歌眨眨眼,不知其意。
“后日就是我那师兄,你的家主桓都督的生辰。”
“啊,我竟然忘了……”秦安歌惊呼。
“什么叫你忘了啊。”倪嫣然抬眼冷笑道:“他从不过生辰,你们根本就是不知道。”
“额……对对……”秦安歌心虚地点点头,脑中却已经开始思考该送桓温什么生辰大礼了。
犹记得小时桓温生辰她总会在自己的院中,为他摆上一桌上好的菜肴,每年礼物也尽是些奢华贵重之物,但桓温的神情总是淡淡的,说不上喜欢。
所以送什么礼物给桓温,往往是秦安歌最为头疼之事,现下人在他乡,想要好好置办礼物那更是不可能的了,这可如何是好?
“婉缨?婉缨?……叫了你几句了,又在想些什么?”倪嫣然拍了拍马车,有几分不耐烦。
“我在想该送什么礼物。”秦安歌撑着脑袋,愁眉不展嘟囔着。
“你们家主爱洁,如今出行在外,万事都简略了些,我想绢帕之类的物品,他应当是需要的……况且在上面绣些饰物,略表心迹,岂不更佳?”倪嫣然眉目一转,促狭地笑道。
秦安歌连忙红着脸,差点跳出车外去捂住她的嘴,急吼吼道:“我不同你说了。”
说完,撂下车帘不理车外的倪嫣然,转而趴到另一边想清静清静,却没想刚一打开车帘,便见到桓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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