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桓温对此地安危颇为重视,为保后方无虞,桓温将袁牧与常亿留下守护荆楚之地,并预留了足够的兵力,若有人来犯,也可守城一战。
一走半月有余,秦安歌这些日子一直安守在府中,每日陪邱姨说说话,军中各项事宜皆由常忆和袁牧代为掌管,常忆心思缜密,处事老道而袁牧则带兵有方,军中颇有威望,一文一武,一张一弛,两人通力合作,荆州倒没出过什么大的乱子。
关于桓温行军的消息,时时有军情传递过来,常忆会挑着些不太重要的,说与秦安歌听,一则以安她的心,二则桓温在信中也时常提及她,为了回复桓温的问讯,他也不得不如此。
这日,郗超突然登门拜访,秦安歌想到连日来忙着出兵的事,已经许久未见她的这位师兄,也有几分愧疚,便连忙请他入府。
郗超此次来神情不安似有心事。秦安歌小心问道:“师兄今日前来,是有何事么?”
“你还记得你离开龙溪镇前,家妹曾修书一封约你见面吧?”郗超突然提及此事,令秦安歌心中有几分诧异和不好的预感。
正是在与郗道茂约见的途中,桓温才遭遇袭击,差点就丢了性命,而且她与桓温的关系也急转直下,被认为是姜家派来的奸细,意图谋害桓温,这盆脏水就这样泼在她身上,即使到了现在,府中还是有诸多人对她不甚友好,依旧认为她的身份有疑。
她不是没有怀疑过郗道茂,只是实在想不出她为何要加害桓温,而且太过明显,这种轻而易举就暴露自己的事情,不像是聪慧过人的郗道茂所为。
“师兄何故突然提及此事?”秦安歌按捺住心中所有的猜测,沉沉问了一句。
“是前几日,我无意间遇上家妹的丫鬟秋如,她说及此事,我才知其中另有蹊跷。”郗超神色凝重朝秦安歌看了一眼,脸色微微发白,有几分愧疚。
“她说道茂约你去的乃是龙溪镇有名的聚丰酒楼,本想请你出来一边品尝龙溪美食,一边说说家常而已,却迟迟未等到你前来。”
秦安歌心里咯噔一下,“聚丰酒楼?可是,我收到的信却约我去竹林一叙!”
“那就是了,道茂天生皮肤敏感异于常人,竹林那种蚊虫多的地方,她是断断不会去的,你收到的,应该不是她所写的信件。”
“可是,我见过道茂姐姐的墨宝,那字迹不像他人所为啊。”
郗超有些不信,道:“可否给我看一看那封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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