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我都觉得甚好。”桓温提起筷,夹起一块豆腐尝了尝,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也不知他的嘴是抹了蜜还是淬了毒,说的话总让秦安歌欢喜又沉迷,她忽然觉着,这般与桓温岁月静好,也是不错的。
不知不觉,一双大手又将她揽入怀中,她头靠着桓温的肩膀,乖巧地看着他津津有味吃着自己做的饭食,那双清亮的眼睛睫如扇羽,总令人侧目不已。
桓温一手拿着筷,一手圈住秦安歌,手掌握着她柔若无骨的素手,心被溢得满满的。
“真好吃吗?”秦安歌眨了眨眼,说实话,她自己做的菜,连她自己都不敢尝,实在太可怕了。
桓温放下筷,似已经吃好了。他抿了口茶水,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女子,勾着唇,摇了摇头:“味道有点怪。”
……
“但还是得吃啊,不然以你这般厨艺,怎可嫁人?我桓氏媳妇总不能连一碗孝敬婆母的汤饭都做不出来吧?”
“你就因为我不会做区区汤饭,所以不娶我?”秦安歌坐直了身体,怒目瞪着桓温道。
“呃……难道你听不出我话中其他之意么?”
扑棱扑棱几声,窗外忽然飞入一只雪白健硕的信鸽,脚边绑着一枚精巧的信筒。桓温解下信筒,张开纸条细细看了一遍,刚刚舒展的眉头又不禁拧成了川字。
“孽缘啊。”他轻轻叹道。
☆、宠爱
秦安歌本想好好同桓温理论一番,却见他读完信后,脸上顿时愁云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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