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蹙,斜着眼看了看,却并未上下打声招呼。
按理,秦安歌先入府,怎么着也该叫声姐姐,千叶如此怠慢,实在有些过分,但秦安歌还有要事在身,想想还是算了,也不理会千叶的无礼。
“学艺不精,便走些歪门邪道,以为这样便会麻雀变凤凰,可事实怎地?伺候家主那么久,又何曾得到过他的赏识?真是可怜、可悲”经过时,听见千叶与几位同伴私下议论着。
“什么?”秦安歌有些纳闷,回头看向她们,只见她们用一种极其同情又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顿觉发生了些什么。
“东西可以乱吃,可话不可乱讲。胡乱散播谣言,损人清誉,当心我向家主禀告此事。”
“哼,以色侍人,有何资格谈论清誉?这几日你夜夜待在家主房中,做的那些低贱事,真当能瞒天过海不成?若是有能耐,就该堂堂正正的比试,以皮肉相偿,即便你得了第一,我也瞧不起你。”
千叶说出这番话,当真令秦安歌又惊又气,只是府内人多嘴杂,她深夜待在桓温房中,而昨晚他又那般……实在是很难不令人遐想。
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干瞪着眼,想要说点什么,对上千叶那副凛然的样子,顿时说不出半个字。
若想要人信服,光凭嘴上功夫,打打嘴仗是绝对不够的,关键时候,还是要凭真本事,而马上临近的初试,便是最好的时机。只是她的舞姿的确学得不怎么样,若想在初试中扬眉吐气,一雪前耻,怕是不能了,所以她真的无话可讲。
这种憋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初试前一日。
桓温这些天一直在军中,与众僚佐商议大事,直到今日才匆匆赶回府中,回府后便吩咐道:请王婉缨代为掌管书房事宜。
书房的活看似不重,但是能得以接近家主,且能经常在桓温处理公事时出谋划策,因此显得格外重要,但凡桓府门客,皆以能入得书房议事为荣,迈进这个门,等于就是桓温对你,已经青眼有加了。
只是,现下秦安歌的处境,还来不及高兴,流言蜚语就已经满天飞了。
☆、负责
若秦安歌进入书房,岂不是坐实了她是以色侍人的传言了么?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该辞了这门差事,于是驾轻就熟地,又一次来到了桓温的居处。
这时候,桓温正在书房写字,赵无恙刚刚端了杯沏好的清茶放在一边,一室清香,混着墨汁的味道,很有几分书香雅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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