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失之交臂。”
桓温眨了眨眼,脸色明显闪过一抹惊讶,“说下去。”
“胡蜀二寇,乃我心腹大患,蜀地虽占据天险,却经不住君王无道。如今的蜀国比胡寇更弱,内乱频频,早已是民不聊生了,大人何不趁势驱精兵万人,直驱蜀境,得蜀财,抚蜀众,为国开疆辟土,建立一番不朽功勋呢?”
桓温低头仔细想了想,仰头又喝了一口酒,闷闷道:“我怎会不知蜀地有利可图呢。只是一旦驱兵入蜀,不远处羯赵必会有所举动,我方又兵力有限,恐得不偿失,酿成大错。”
“婉缨知这荆州之地,藏龙卧虎,手握重兵者,也非大人一家,何不借他人之力,沿江守卫,羯赵即便有意来犯,也无从入口。”
“你说的,可是尧家?”
“正是。”
桓温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秦安歌脸庞上,一番沉默后,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对着自己。
“你到底是谁?”
黑夜里,她莹亮双眼比天空繁星还要璀璨,睫羽微微抖动,面色粉若桃花,只惊鸿一瞥,便令人挪不开眼。
桓温目光锐利,充满了探究,似乎要将她的骨头都一一分辨清楚。秦安歌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我知大人疑我,但我做这些,真的只是想陪在大人身边,为大人尽一份力,其心日月可鉴。”
“是吗?”桓温的语气里,明显没有一丝相信。
秦安歌瞪了一眼,却没想桓温换了一副面孔,笑意中带着些许漫不经心,“想要留在我身边,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说完,抱着她便往居室走去。
“大人,你这是作何?”
桓温身上有醉人的酒香,躺在他怀里,竟有几分微醺。秦安歌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而桓温的话语,更是有些令人失魂。
“你这般忠心,我怎能不宠爱有加呢?”他轻轻吻了吻秦安歌的额头,然后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不是,你……放开……”
在桓温俯身压住秦安歌时,她突然脑中一片清明,从里到外都是拒绝的。
“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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