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任何人提起他的名号。秦安歌见她如此,只好作罢,两人说说笑笑,临近傍晚才一同回了桓府。
倪嫣然被安置在客房,与秦安歌并不同路,进了桓府便分道扬镳了,离别时还不忘将那瓶带有桃花香的女酒塞到秦安歌怀里,笑道:“这美酒的奥妙,要亲口品过,方能领略一二,若是烦忧时,更是如此。”
秦安歌心头一暖,便不客气地接受了。
回来后发现齐素素他们都不在房内,找到个小丫鬟一打听,才知道月底的试考不仅桓温会来做评判,还有广陵王世子亲临,大家一听到世子殿下要来,都炸开了锅,纷纷拿出十二分的精气神,几乎所有的人都还在自己的教习师傅那加紧练习呢。
秦安歌一听,顿时心里一沉,更觉得烦闷无比。抱着一壶未开封的酒,便向花园的水榭台走去,打算一醉解千愁。
还未走到水榭台,便远远听见悠扬的古琴声,琴音铮铮,时而激昂奔放,时而沉郁低缓,弹琴之人胸中似有宣泄不完的郁结,而且琴音断断续续,实在随意得很。
穿过碎石子铺就的林间小道,一转身便看见,原来是桓温正在抚琴,他一身白衣飘逸如仙,发丝随意用一根木簪固定,身旁摆放了零零散散的酒壶,看样子是喝得不少。
桓温一眼就瞧见一个娇俏的身影从树影下闪过,笑道:“在我府中这般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人,还只当我养了一只硕鼠呢。”
秦安歌被他说得很没面子,只好走上前行礼。
桓温见是她,神色微微一顿。
自秦安歌走后,他便慢慢想起了当晚发生的事。
他酒量极好,醉酒失态这种事鲜有发生,况且他心知酒后吐真言,他对秦安歌做的那些僭越举动,实则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如今当事人就在面前,倒令他有几分难言的尴尬。
“若大人无事吩咐,婉缨便告退了。”秦安歌也不想与桓温多说什么,还是早点逃离,免得彼此拘束。
“你手中抱着的是什么?”桓温眼尖,即使秦安歌站在暗处,也发现她拎着一壶酒。
“是酒……据说酒香似桃花香,很是特别……”
“拿来我尝尝。”
……
酒鬼,昨晚还喝的不够啊!!
秦安歌只好抱着酒上前。
桓温熟练的打开封酒的盖子,顿时一股醉人的花香溢出,清甜中带着些暖意,正如三月成片的桃花。
秦安歌喝了一小口,觉得此酒味道虽淡,但胜在酒香浓郁,难怪此酒称为女酒,的确女子饮用很是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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