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我哦,这是在中国,我只是觉得它漂亮。”
温念的脸上闪现一种只有未婚女孩才有的娇羞。
我的心里波涛汹涌,表面风平浪静,怕被她看出来,只好低头装着很镇静的样子整理衣服。
“笑一笑吧,你笑起来可要比你不笑的时候帅一千倍,看在我这么卖力讨好你的面子上。”
我心里想笑,努力抬了抬嘴角,还是没有笑得出来。许久没有笑,我真怀疑自己已经丧失这一基本功能。
“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洗脸刷牙准备吃饭,你看汤都快放凉了,你睡得那么香没好意思叫你起来吃饭。”
洗手,洗脸,整理头发,换衣服,吃早餐。我像个婴儿似的配合着她的摆弄。如果说昨天是抗拒来自她的照顾,那么经历一夜的思想改变,此刻,我乐于接受听她的照顾。不得不说,温念是个能干的女孩,照顾人非常有经验,我猜这和她经常照顾生病的母亲有关。
“天气不错,我们要不要出去晒会太阳?”
我抗拒地摇头,我怕出去面对外面的世界。生病以来,还没有离开过这间病房。
“出去吧,再不出去晒晒你都快要发霉了,看你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我还是摇头,自从受伤后,我还没有离开过这张病床,出去需要勇气。我用手摸了摸我受伤的腿,示意她不要勉强我。
“我咨询过医生了,你可以出去,医生说多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对你恢复有帮助。”
我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正秋出去吧,就一小会,我们先出去看看,你要是不想在外面,我们再回来。”
她像只小狗似的在我的胳膊上蹭鼻子,脸上是极尽恳求的神情。这姑娘的良苦用心我又何尝不懂啊,我心里动摇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她。
那天上午大部分时间是在户外度过的。温念用轮椅把我推到医院后面小花园,花园很幽静,少有人来,看样子刚修建好不久。冬日里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抑郁多日的郁闷之情随着阳光的照耀消失、消融。阳光真是治愈疾病最好的良药。对着太阳,我在心里默喊:“郑正秋,你活过来了。”感觉身体中有一种新的力量在升腾。
温念在一丛开得正旺的雏菊前面停了下来,我坐在轮椅上,她推着我。
“好漂亮的花。”
她的手搭在我的脖子上说。她的亲密动作让我的心里泛起阵阵涟漪。不远处有位和我穿着一样病号服的中年男人不时偷偷瞄几眼我们,他应该在羡慕我,他孤单的身影告诉我。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反而有力的拉了拉温念的手,给了她爱的回应。她环抱在我脖子上的手仿佛一股接收到信号的电流,变得更加有力。
“救命,救命……”我假装窒息似的幸福地喊。
我这一喊,温念急忙松开手,紧张而又害羞地说了句对不起。
周围静悄悄的,阳光正好,时间正好,气氛也恰到好处。我手上一用力,把她拉到了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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