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侯夫人只能呜呜哭泣。
不提这边,只提宫里,宣旨太监接了陈以凝,琳姐儿和陈家几位主事人进宫。
陈以祯待在钟粹宫,几乎望眼欲穿,待瞧见堂姐和琳姐儿的人影,她一下子没忍住,上前就抱住琳姐儿,感受她抵触卑怯的小小推拒,以及额头正中央一道长长的疤痕,登时泪如泉涌。
“怎么会这样?”
老夫人和两位夫人也是头一次瞧见琳姐儿的伤势,老夫人年龄大,受不住,险些直接晕过去,幸好陈以祯提前叫了御医过来,当即给老夫人咬住一块儿参片,她才没晕过去。
大夫人已经抱着琳姐儿一口一个“琳姐儿”“心肝儿”地哭了起来。
二夫人眼眶通红,咬着嘴唇,又是心疼又是恼恨。
陈以祯站起身,看向堂姐,堂姐脸色灰败,眼下发青,短短几日,却已骨瘦如柴,病骨支离,此时到了至亲之人跟前,亦精神恍惚,恍如。
她心下心疼,上前一步,握住堂姐的手,“堂姐。”
陈以凝空落落的眼神总算落到她身上,旋即,露出一个极细微极短暂的笑,“祯姐儿。”
若是平常的她,定会伸出温热的手掌,拍拍她,规矩又不失亲昵地唤她一声“娘娘”。
陈以祯眨眨眼,眼里的湿热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她吸吸鼻子,转身吩咐等候在旁的御医,“先给琳姐儿看看。”
老夫人被搀扶着坐下,闻言忙附和道:“对对,快给琳姐儿看看。”
宫里御医医术卓越,远比宫外市井大夫强,也许,能帮忙消除琳姐儿脸上的疤痕。
便是陈以凝,闻言亦不禁眼前一亮,死死盯着御医,眼里流露出生气和期冀来。
陈以祯将今日宫里值班的御医都叫了过来,此时五六位御医围过来,开始对琳姐儿额头上的疤痕诊治。
诸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就盼望过后能给出个好的结果。
约莫一刻钟后,张院正叹口气,放下纱布,歪头同另外几位御医商讨了下,随后,转身,先是端端正正朝陈以祯行了一礼,然后才道:“娘娘,小姐额头伤口较深,且早已落痂,若是刚受伤就尽早过来医治,尚有几分可能保证不落疤,但此时……时间过去久远,即便用上上好的祛痕膏,也只有半分可能将疤痕消除。”
陈以凝身子一晃,随即,眼底迸射出无穷的恨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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