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我要安抚校长?”谢依云迟疑了几秒,总算是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方法是不是跟别人不太一样,试图把它描摹的更高大上一点:“用心去感悟校长内心的……”
王余面无表情的看她,像是在说,编,你给我继续编。
“就告诉自己,我想安抚校长,让他从半兽化的状态变化原来的状态。”谢依云理直气壮:“当初不是你教我的吗?王·老·师。”
“我?”王余陷入了回忆。
“对啊。”谢依云提醒他:“唯心主义,只要相信自己,就能做到。”
王余被戈言和校长还有袁老蓦然严肃起来的目光盯得有些紧张了,忙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个?你不要瞎……扯……”
等等,我好像有点印象?
“就是我对宇飞进行第一次试探性引导的时候,你说,让我看到对方的内心,我问你,这不是唯心主义吗?”
王余为自己辩论:“我当时就说了,这不是唯心主义!我不是让你自己去看那些论文了吗?”
“我没看懂。”谢依云理直气壮。
气氛再度陷入了沉默。
“你没看懂,也不代表这就是唯心主义啊。”王余有气无力的道。
“可是这样有用啊。”谢依云清脆又软绵绵的声音回荡在室内,让一切再度陷入沉默:“我就是这样安抚其他完全兽化的拟兽,还有校长。”
显然,实际胜过理论,哪怕谢依云用的是错误的方法,错误的理论,但她成功了,那这一切就无法被冠上错误之名,而是值得深思的,未曾发觉的,正确道路。
袁老抽出张纸,在上面飞快的写着什么,丝毫没有要为众人解惑的意思。
倒是校长退出了半兽化的状态,又面对着谢依云方才行为的冲击,勉为其难的越过心理界限,先搭理了下袁老:“姓袁的,你怎么说?”
“显而易见,天才跟蠢材的差距。”袁老头都没抬,倒是没计较校长方才的举动,依旧一贯冷漠的回答了他。
蠢材·王余看了眼自己,觉得袁老是在骂他。
“说半截留半截,什么毛病?”校长嘀咕了句,继续道:“你看了半天数据,解释下?”
袁老总算从数据里抬起头看了眼他们:“你们听的懂吗?”
“你什么态度?”校长嗓门大了起来:“你说谁听不懂呢?”
然后谢依云他们就眼睁睁看着袁老说了一段乱码:“%&()¥#……”
或者这不是乱码,只是这一个个平凡的中文组成了另一种语言,在通往他们大脑的小路上,走岔了,自动被翻译成了乱码。
袁老这段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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