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依云一边摸一边下了结论,比起萨摩耶来说,毛发的触感更硬一些,但又有些奇妙的让人挪不开手……
这是什么原理?
谢依云陷入了沉思,浑然忘却了她方才对校长进行安抚的想法,改为深思那股一直在她脑海里转悠的微妙感。
这里面一定哪里有问题,但到底是哪里……
谢依云手下一空,毛绒绒的耳朵从她面前消失了,她的手落到了校长头上,校长年纪大了,头发的数量上难免有些艰难,以至于谢依云一摸,除去微弱的头发触感外,还挺光滑的……
谢依云飞快收回手,看着神情严肃的校长,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来:“校长……你好啦,好的挺快……”
校长摸了摸自己的头,没开口。
“我不是故意的……”谢依云试图撇清自己最后撸了下他的头的行为:“我就是觉得,反正我都是那个什么盗火者了,就顺便帮你安抚一下……”
校长神情严肃的盯着谢依云,没开口。
“谁想到你那个耳朵,消失的那么快……”谢依云继续撇清自己:“我真不是故意摸你的头的……”
袁老从繁重的数据中抽空插话:“现在,你能懂了吧?”
什么?谢依云迷茫的看校长。
校长拿严肃的目光打量他,硬邦邦的表情比之前还糟糕。
倒是王余念在混吃混喝那几天的交情上,给她解了惑:“你刚才试图安抚校长的时候,没察觉到点什么?”
什么?谢依云回头看他,回忆了下,在王余的鼓励下,不太肯定的道:“耳朵挺好摸的?”
“还有呢?”
“毛跟萨摩耶的有些区别,但是手感很特殊……”
王余沉默了两秒,继续问道:“还有呢?”
还有?
谢依云继续回忆,除去触感之外,实在没回忆起别的,只好问他:“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校长狂暴的内心?难以撼动的山峰?无处不在的狂风暴雨?无法下手的困难?”王余极为熟练的吐出一连串词,莫名透出了几分辛酸。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谢依云断然否决:“我就觉得他毛挺好摸的,没有别的了。”
“所以,你刚才是怎么安抚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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