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白才福气喘吁吁上楼找云焂,满面欣喜,说有解药的消息了!
唐高恕不信,嗤笑道:“真的假的啊?别又像上次叶子楷那样傻傻被骗了?”
白才福懒得理他,对云焂铿锵有力道:“信我!这次是真的!”
云焂看他认真模样,知道此人比叶子楷靠谱得相去不止一星半点,他微微颔首,道:“说与我来。”
“南疆五毒教以蛊毒之长久负盛名,五毒教长老孙天梏想必你们也所有耳闻,我收到消息,研究两年的凰蛊前月刚完成,天下十大毒物都比不过其毒性,以毒攻毒之法,在秦姑娘身上,或许能起到疗效。”
唐高恕没听明白,纳闷道:“怎么是秦年?你不是要医治这狗人吗?”
云焂没搭理他,接着跟白才福说道:“老头子,我不要‘或许’,我要的是‘一定’这个词。”
白才福摇摇头:“具体的,我还不知道,要问清具体的,恐怕得亲自去一趟五毒了。”
唐高恕背靠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懒懒散散,抬眉道:“你去有用吗?孙天梏恨中原人恨得牙痒痒,就凭你,怎么踏进那毒物遍布的泥泞沼泽?”
唐高恕说得一点不错,孙氏与中原的恩仇长达三百年,称血海深仇也不为过。
云焂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孙天梏……是不是有个女儿叫……叫孙璃来着?”
唐高恕道:“嗯啊。”
云焂拍手起身,道:“那好办了,走,收拾东西。”
白才福与唐高恕同时:“啊?”
云焂咂了咂嘴,又道:“哎呀,忘了阿年还在山上,哎呀,麻烦了,我想想……”他咬了咬下唇,思索着安排,半晌,道:“这样,阿沚,你留在这边,看护着阿年,我跟白老头走,带一行人去那边。”
唐高恕道:“你确定你会走吗?南疆那边的路,一般不是人能走的,就你这样,我看起码得五百个人驮着你才能过沼泽地。”唐高恕先前在唐家堡就率命去过五毒之地一次,这事他最有发言权。
云焂微微笑,道:“别以为就你去过。”他又穿上了一件袍子,转头对二人道:“还站着干嘛,该收拾该准备的赶紧干去。”
二人面面相觑,走了。
要说云焂心里有多少个心眼,没人能算得准的,外人评论他不是省油的灯,云焂自己的手下也是一个个心知肚明,蛟龙得云雨,终非池中物。
唐高恕留在京城,云焂十分不放心秦年,多次嘱托唐高恕一定要照顾她,唐高恕毅然决然捂住了耳朵。
此去南疆,云焂虽要万分不舍秦年,但他知去五毒找解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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