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辅佐我呢,我若是同她说了又如何,难不成让她单枪匹马灭了这个王朝?我若不在此之前把那些个杂碎绊脚的都扫除干净,怎么还阿年一个山川清平?”
“你倒是为她操碎了心,又是军中安排人手保护,又是送灯送花的,可人家呢,一点都没领情,还怀疑你呢,跟着那钟离小子跑得头也不回。”
云焂闭着眼,嘴角尚有笑意,道:“只要能让阿年开心,随便如何。”
白才福思索半天,没反驳出一句,摇摇头哎了一声。云焂低下头,看着胸前挂着的竹节,手轻轻摩挲着,笑意清浅。
阿年,等哥哥找到解药,就来找你了。
七月十八。皇帝驾崩,钟鼓长鸣。举国上下千里缟素,哀叹不已,唯有云焂,依旧自得。
半月之后,宫内的阵仗终于小了下来,新皇登基,群臣赴宴,钟离央也要带着秦年进宫。
云焂喟叹一声,道:“不行啊,这钟离央,怎么能带阿年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阿沚,阿沚,愣什么。你快去叫宫里的人手照应着阿年啊。”
唐高恕忿忿看他一眼,羡慕起远在北疆的叶子楷来。
夜晚回来的手下跟云焂汇报说,谷千茹死了,秦年把蒲尘轩的人都杀了。
云焂一愣,问道:“蒲尘轩干的?”问完,猛地想起半个时辰前南山那边的人来报,向天阑下山了,隐隐感到与这事有关。
“秦年发现谷千茹身死的时候追出来发现附近有蒲尘轩的人。”
云焂斟酌片刻,又问:“阿年呢?阿年现在怎么样?”
来人摇了摇头,道:“跟钟离央回去了,谷沛还在宫里,跟刑部交代。”
云焂压低声音:“好,这事你回去,通知宫里,帮钟离府压下去。”
“蒲尘轩肯定又要大做文章,这事铁定是将军府理亏。”
云焂睨他一眼,淡淡道:“无妨,蒲狗嚣张不了多久了,叶子楷那边,我已叫人布置下去了,宫里只需好好守着,不必出手。”
“是。”
第二日,钟离央和秦年上了南山。云焂在南山附近的手下没法跟上去看情况,只要跟得太紧,山上这些武功超群的人必定有所觉察,到时被发现了反倒得不偿失。
叶子楷来了消息,刘三妹那边也有了动作。
云焂回信,计划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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