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丹云凉凉道:“是啊,从小嘴皮子厉害着呢。”见姜母一记眼色杀过来,便闭口不言了。
姜曦云见此事将要揭过,不由松一口气,愈发将话头扯开。对林锦楼腼腆的笑了笑道:“这护膝本就是送给大表哥表心意的,还请大表哥不要嫌弃针线粗糙才是。”
林锦楼含笑道:“五表妹好心好意送我,我哪里敢嫌,只是点灯熬油费了心血做的,我自然也要回礼。”顿了顿又补上一句道,“只是这坠子是要给魁首的,虽说五表妹诗做得好。可到底请了援兵,得这个坠子只怕是不能了。”
姜曦云白嫩的一张小脸儿窘得通红,低头揉弄着裙带子,一副知错认错的乖觉模样。
林锦楼笑道:“我这儿有个金含珠的戒指,正巧送给五表妹戴。”又扭过头对香兰道:“回去想着,还有几匹缎子。今年铺子里新孝敬上来的,几个妹妹也一人挑一匹。”
姜曦云站起来道谢,微屈侧身,行礼犹如行云流水,幽静娴雅。姿容娟好。
林锦楼站起来,招手对香兰道:“过来。”
香兰只好起身走过去,林锦楼把那坠子的绳儿提在手里,递上前道:“给你,拿着罢。”
香兰略一迟疑,抬起眼看了看林锦楼,他已有些不耐烦,伸手将香兰的小手拉起来,把坠子塞在她手心里,道:“拿着,你诗写得好,应得的。”
香兰亦屈膝行礼。
一时诗已评出,林锦楼告辞往前头待客,姜母和秦氏皆因方才那一闹没了兴致,各自携人散了,留下谭露华指挥丫鬟们收拾残席。待姜母和秦氏走远了,香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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