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里,脸颊晕红喘息急促,脸色却难看得吓人,几乎是难以置信的睁着眼睛,脑子里七荤八素,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我真是鬼迷心窍了!
他躺在床上,身子又酸又软,两条腿不自然的撇开,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大腿内侧的筋时不时的就痉挛一下,带动他身体里未消减的情欲跟着动荡,满当当的充满了他的身体,窗外寒风凛冽,他却发了一身的汗。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天山派的嫡系,究竟有什么事了吧?”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下巴亲昵的磕在他肩上,声音黏糊的像掺了蜜,“来之前我就奇怪了,你们天山派,普通弟子都能成亲生子,怎么偏偏嫡系不能?”
宋寄雪抿着唇,简直不想理他。
这淫贼的那根凶器还插在他身体里,害得那一肚子他灌进去的精种丁点儿没流出来,全堵在里面,又粘又稠,撑的他小腹都鼓起来了。
这精力充沛的小混蛋!
怎么能、怎么能射进去这么多……
宋寄雪窘迫的红着脸,又难堪又心动。
第一次完全清醒的被他压在身下,年轻男人炙热的体温烧的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半推半就的让他得了手。那么粗的东西,顶的他几乎要吐出来,在女穴里肆意抽插,把他搞得意乱情迷、乱七八糟,什么羞人的话都说出来了,这混蛋还不知满足,把那些滚烫的、射了好多进去……
宋寄雪越是回想,心里就越乱的不行。餍足的花穴也动情的收紧了,夹的男人倒吸一口气,半软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嘶……你不想活了吧?”周悦压抑的动了动眉,抱着怀里人的手臂收紧,腰部向前一耸,粗长的鸡巴顺势整根没入,大龟头气势汹汹的顶着宫颈口,示威似的一撞。
“唔!”宋寄雪手背捂住嘴,惊慌的睁大了眼。
“还想再来?你身子还受得住?”周悦掐着他的下巴把人转过来,咬着他红肿的嘴唇低声威胁。
宋寄雪被他操了半个晚上,身子早软成泥了,眼角都还带着泪痕,被他亲的小声呜咽,可怜的不停摇头。
周悦拍拍他屁股:“说正事,到底怎么回事?”
“你、你先出来……”宋寄雪沙哑的小声要求,僵在男人怀里不敢动。
“就这么堵着挺好。”周悦不正经的调笑,又舔吻他的嘴唇,“怀上了更好。”
宋寄雪抿着嘴唇,眼神慌乱了一瞬,没敢接腔,只好向他说起一宗天山派的秘辛。
“我们天山派,分成嫡系和旁支两种。嫡系只能是掌门的弟子,一代一代的往下传。旁支倒没这些要求,只要心向天山派的武学且有习武天赋,都可以拜师学艺。”
宋寄雪哑着声音,一点一点慢慢说:“嫡系和旁支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我们学习的是两种功夫。”
“嗯?”周悦惊讶的挑眉,“怎么说?”
“也不能说完全不同,外面的还是一样的。”宋寄雪解释道,“你看无瑕使得剑法,就是天山派所有人都学的那一套剑法,我们的身法轻功、拳脚功夫,都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只是内功心法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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