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更好肏。你还想着,等你下山去找无暇,该怎么向他夸耀自己,描述他那个不堪的师父。”
“是不是?”
宋寄雪一句接着一句,语气清淡却步步紧逼,说的周悦额头见汗,直到听到最后才浑身一激灵,反驳冲口而出:“不是!”
“我是觉得你骂柳儿骂的太过分,你不知我们之间的感情,如何就敢评断我们媾和私通,是奸夫淫妇?”
宋寄雪表情不变,轻飘飘的道:“你们既无媒妁之言,也没有拜过天地,不就是无媒媾和?”
周悦额角一抽,张了张嘴不知怎么反驳,索性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重重拍在桌子上:“所以我才来你这里!”
宋寄雪抬头看了一眼,当下就是一怔。
“我是对不起柳儿,当时情欲上头,什么都顾不得了。”周悦咬了咬牙,继续道,“所以我才准备了这个,大老远赶到你这个鸟不拉屎的天山顶上,给你送婚书。”
“我送来聘礼清单,家父亲笔信,我的生辰八字,全部给你过目。我周悦做的事下三滥,可从来不负心上人。三媒六聘,我一个都不少他!”
少年的字句铿锵,宋寄雪的手指抖了抖,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来奸污我,又是为什么?总不会是你们那边,求亲的仪式吧?”
周悦嘴角又抽了抽,浑身的劲儿一下子泄了:“这不是你长的好看嘛。”
而且贴着寒玉床磨穴的时候确实很浪,看得我都硬了。他在心里偷偷补充,没敢说出口。
“见人皮囊好看,就不管不顾的使手段掠夺?”宋寄雪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我倒是好奇了,是怎么个家世能教出你这么肆无忌惮的色中饿鬼。难不成,你父亲是周嘲风?”
“……”周悦嘴角又是一抽,拢手一拜,“小子周悦,周嘲风,正是家父。”
“……”
宋寄雪沉默了片刻,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低声道:“你可知道,我当时,为何要如此狠毒咒骂无暇?”
周悦心中一动,小心的抬起眼来。
“我养了他十多年,我还没及冠的时候就领着他启蒙武学,他的功夫,是我亲自带出来的。十多年来,只有他和我住在这天山顶上,难道我就不疼他吗?”
宋寄雪抛下一个问题,不等周悦反应过来,就又投下一个雷火弹,“你可知道,天山派的嫡系若是被破了身子,就会走火入魔而死?”
周悦悚然抬头。
千山寂灭(擦了擦车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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