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柳无暇还没意识到这事儿的淫靡,却也隐隐的感觉到这是件顶私密的事情,便认真的点了下头。
周悦满意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上一件长衫,说道:“我去跟父亲请安,你再睡儿,我会叫下人给你打热水,有力气了就去洗洗,嗯?”
柳无暇像小动物一样乖巧的躺在被窝里,抿着嘴唇点头。
周悦被他睁大的丹凤眼勾引的又低头亲了他一口,自我感觉像有了个在家里等他的小妻子,颇有些新鲜,忍不住道:“乖柳儿,等我回来。”
说罢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匆匆的走了出去。
柳无暇缩在被子里,眨眨眼,竟默默的脸红了。
周郎怎么开始管他叫“乖柳儿”了呢,他把脸藏在被子,小小的微笑起来。
怪羞人的。
临别低语
周悦走着去周决云的院子,路过一间小院时,趴在墙上的猫身体抻成一根长面条,扯着嗓子随着光秃秃的树杈叫春。
周悦瞥了一眼,记得那院子住的是个南方的侠客,猫是自带的,南方的猫似乎搞不清北方的季节了,虽说年已经过去,但树上还没长新叶子呢,就迫不及待要交配。
哦对,又过了一年。
周悦站定,双手拢在袖里望着天空,他长身玉立,背影远远的看脸红了好几个丫头。
再过几个月,他就该十七了。
十七了,及冠还早,但别人家都该说亲了。
想到这里,周悦悚然一惊。
金乌山庄里的主子只有他和周决云两个,但与他们同族的姓周的人可不少。
周决云已和他有夫妻之实,但因着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周决云是当不成他的正妻的。
正妻之位悬而未决,保不齐周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不会领着自家的双儿上门游说,事实上,周悦的条件太好,已经是许多人严重的金龟婿了。
哪怕周决云再不情愿,他也不能拖着让养子不娶妻,到时候那帮亲戚乌泱泱的闹起来,还不够他们头疼的。
“不好,不妙,得赶紧跑。”
周悦皱着眉喃喃自语,他十七岁生辰过后,铁定要被亲戚踏破门槛,与其让那些杂人来烦父亲和他,不如自己趁早溜了,外头海阔天空,不比庄里自在多了。
去哪里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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