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载沉见母亲这么开口,只得压下心里那恨不得立刻飞回到她边上去的念头,哦了一声。
聂母拿了伤药回来,打了盆水,叫儿子趴在床上,拿针替他挑去留在皮肉里的荆刺,最后替他上药,见儿子背上血痕道道,皮肉肿胀,自己刚才气头上,下手是狠了,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你从小到大,我这可是第一回打你。你要是能吃个教训,哪天给我把儿媳妇再带回来,你也不算白挨打了一场!”
聂载沉闭着眼睛,趴着一动不动。
他忍着痛,当晚睡了一夜,第二天,带上母亲给的伤药和叮嘱,在微明的晨曦之中,再次踏上了返回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我文里男女主做事前男主没有洗澡的吐槽,我其实以前解释过哈。其实我们都知道,现实里没有一夜七次郎,除非男的有亢奋症,那是病。但在小言里,却是咱们男主的标配。这个洗澡也是一样。情绪和情节到了,我不能强行插入特意写一句两人先去洗白白再来是吧,这是语言和环境要求下的结果,所以大家也别那么强迫症较真哈哈哈,咱们生活里注意就OK啦。
☆、第 71 章
这一趟从广州到太平, 再从太平回来, 他只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
这一日,广州终于就要到了,临入城前, 聂载沉却又犹疑了下,最后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绕道, 先往古城去见白成山。
白成山人虽在古城里, 但每天的时事大报都会在次日准时送到他的手上。他早在报纸上见到女婿南京之行的报道了, 傍晚忽听下人说他过来了,有些意外,更是欣喜,叫人治了一桌酒菜,当晚翁婿对酌,问他如今北边真正的形势。
聂载沉道:“国府虽已成立, 北边表面也表支持, 实际却在架空,政令有名无实,难以推行。就是南京内部也是矛盾不断,各持己见。恐怕难以维持长久。”
白成山沉吟了片刻:“是老冯在背后主使吗?”
聂载沉颔首。
白成山叹气:“老冯向来野心勃勃, 又有人支持, 岂会甘心服从。那么你往后打算如何?”
聂载沉道:“稳固南疆,这是重中之重,其余见机而动, 尽力而为了。”
白长山是做实业的,自然三句不离本行,点头说:“好。但愿局势能长久平稳,这样实业才能有长足发展的机会。”
这场翁婿对酌,谈及时局白长山虽觉遗憾,但女婿特意过来陪着自己喝酒,他还是十分兴奋,当晚喝了一大壶的酒,有些醉了,却还不去睡,领着女婿又来到书房,笑呵呵地说:“你这趟过来,除了看我,是不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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