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阿荣走得近了,也学会了开玩笑。“老爹叫我留意姑娘家,我想自己不能老牛吃嫩草,还是算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吃我怎么样?”当时脑一发热,说出了一句令气氛凝固的话。本想以玩笑一带而过,他却视作了正经,忽然问道:“你对我的奇怪,就是这个原因么?”
一向能保持镇定的我,有些心慌意乱,我张嘴想说不是,又舍不得说,想来想去心浮气躁的。他这一问使我恼羞成怒,脾气一上来,我冲动地道:“是啊,怎么样!”
说完我后悔得不得了,还是打算用玩笑圆了过去。他竟握上我的手,面朝于我,平静认真地说:“你如果考上了好些的大学,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仔细分辨了下他的神情不似玩笑,他向我抛出的诱饵,隐隐属于暧昧,但没有暧昧感,像一个责任和仪式。
我也不能明白良旌的用意,他不像是能胡来的人,这一回倒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不过,他面上依旧和我保持界限处着,我不能分辨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那一晚的话,飘飘忽忽像极了做梦。
我极度怀疑自己是做梦时,清早吃饭间忍不住问他,“你上次说,如果我考得好,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他搁下面碗,伸长了手亲昵摸了摸我的头,温和地说:“所以,好好努力吧,我也会照顾好你的。”
在他默许的行为下,我不仅牵上了他的手,还进一步十指相扣。我每天最期待的便是放学时候,在那条幽静短暂的小路上牵着他的手荡来荡去。我们含笑谈天论地,关系升温,但这好像并不能驱逐双方心里的某处空荡,到了晚上他偶尔也还流泪,一出神看青子的相册眼角也不知不觉红润。
于是他待我更好了,甚至过度的关心我,他不时会和我发短信,问我在学校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饱,上课有没有认真听。我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他的关心,无聊时将他发来的短信全查看了一遍,才觉得哪里怪异,他的短信看起来特别频繁。后桌凑过来看了一眼,作惊恐状捂嘴,这是你爸吗?太恐怖了,把你管得密不透风,他没有自己的生活吗?
后桌的话,使我更觉得郁闷,加上阿荣打来电话同我闲聊透露,良旌说我越来越孤独,每天不停给他发短信,格外依赖他,可怜巴巴的。
这种怪异逐渐浮现在了心头,我便也恍然,明明需要关心的是他。他好像将精神寄托给了我,却告诉别人相反的话。
接送放学这么多天以来,我第一次没有牵良旌的手,他却主动扣上了我的手,用一种格外宠溺的目光注视我,时不时理理我耳边的细发,温柔地笑。还对我说,不要累到自己,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
他的言行举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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