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真他妈是个刻薄胚子!”青子有生以来第一次说了脏话,第一次这样骂我,第一次对人动粗。
我没有废话地问,你敢扇我?而是当即还了她一巴掌。并理所当然道:“就你这懦弱样,人人都想往你脑袋上骑!”
那时候我仍然不知哪来的自信,始终高昂抬着发臭到能招引苍蝇的头颅,蔑视她,只记恨她扇我一巴掌的事,而不是想要为自己的刻薄给她道歉。我记恨她太长时间,以至于后来很长时间里我们的关系都并不太好。
她也为了她母亲,终于傲气了一次。
离家出走
青子擦泪回房,雷厉风行地收拾行李。
我不用进房间,就知道她一定哭红了眼睛,哭红了鼻子,胡乱将衣服塞到了箱子里。她是个动不动红眼的人,却不会哭出声。
她拖着行李出来,将钥匙砸到了我身上,痛快一走了之了。而我坐在地上,抱着头深深感到无力,我一想到爹那张嘴,也不想活了。
我鬼使神差爬到了阳台上,要是我离世了,爹一定不会又把错误全怪到我身上。可是我上去站了不过尔尔几十秒,便头眼眩晕,哆哆嗦嗦打颤栗,且四肢发凉冒冷汗,以是脚一软又爬了下来。“阿门,吓死我了!”
我靠墙真实地哭了,就没有容易点儿的死法吗??我假使要寻死,也得是体面一点儿的方式,不能丑,不能痛苦,不能粉身碎骨,不能七窍流血。可是,没钱买安眠药。依我这出息,寻死又不敢,活又不想活,想了想祸害遗千年,我如故等着老死吧。
随意处理了伤口,我在忐忑不安中,等待夜幕降临,等待我爹那位死神的到来。却半点没想过找青子回来,我甚至冷漠无情的希望,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她,这一次走了,别再回来了。这样我爹便不用负担昂贵的学费,即使我挨一顿打,也算值了。
她这段时间对这个家没有归属感,这时候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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