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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几乎快忘了,保安老头儿平时凶巴巴、大嗓门儿的模样。

  一晃眼天色泛起鱼肚白,络绎不绝的人进校地进校,值班地值班,我呢心不甘情不愿被保安老头儿赶去了没有人气的教室。我赖着不走,他仗着人高马大直接将我提出了门。

  真想把保安室的铁盆端到教室里去暖。

  一到冬天大家都懒床,挨着快迟到的时间才挤着来,教室里冷得跟冰窖似的,脚丫子踏麻了,身子也没暖和。

  早自习班主任还没来,八喜趁机神神秘秘地靠过来讲。她妈一到十二点就听见有人唱戏,真撞鬼了,前晚就开始听见了,昨晚还听见楼上的人充满煞气骂骂咧咧一会儿,唱戏的鬼才被震慑住,等楼上的鸭公男不骂了,唱戏鬼又开始唱戏了。

  我悄悄在心底偷笑,装模作样对她说,我也听见了。

  八喜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看我,很少这么臭屁,“你能听见鬼叫?我妈跟平常人不一样,火焰山低,什么都能看见,什么都能听见,脖子上必须得挂符。”

  我目光凛然,铿锵有力道:“骗人我全家死光光。”

  八喜崇拜的事总使人费解,这下她看我的眼神慢慢开始冒光,“真的?”

  “都说了全家死光光就全家死光光,不信你等会儿回家看我家的人死了没。”小时候口无遮拦的话多着呢,多到我回想起来恨不得坐叮当猫的时光机回去,抽我自己几个嘴巴子。

  回家以前,我上八喜家蹭了一顿大鱼大肉的晚饭,席间还和八喜妈共鸣了一阵唱戏鬼和鸭公男,她爸在一旁听得满脸忧色。

  八喜妈戳着饭碗说,唱戏鬼嗓喉阴细飘忽,怨气凄凄,猜是生前不得志的小穷生。

  我紧皱眉头说,鸭公男声音难听到连鬼都发指,所以后来唱戏鬼才不停地唱,以为被吓住了,其实是发怒了。

  和八喜妈一起神神叨叨说着话,也不忘痴迷她们富丽堂皇的家。

  别看我和八喜住同一幢楼,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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