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啸天蓦地睁大了眼睛。燕子楼,传闻在江湖中无所不知、无处不打听,其神秘楼主竟是这样一个脱线小鬼?
燕三叹口气:“我也不多掺和你两的事,只把我看到的说出来。”他拍拍鼓起的那团被子,往门口走:“公子,徐少爷人真的蛮不错的,有钱长得俊,我要是女人我都想嫁——哈哈哈,玩笑玩笑,你睡吧。”
被子里的赵啸天苦笑一声,这下他哪里睡得着哦。
船又在海上航行了三日,期间,赵啸天实在害怕面对徐玄卿,镇日在舱室里避而不出。而徐玄卿也不敢逼他。虽然思念与渴望快把心智焚灭了,一想到每晚入梦的人近在咫尺,无数次想破门而入拥抱赵啸天,他也强行忍耐着,只敢偷偷靠在门板上听听里面的动静,以解相思之苦。
“呕咳咳”
门内突然传来咳呕的声响,徐玄卿心内大惊,身体比脑子更快行动,猛地踹开大门,喊道:“啸天,你怎么了!”
赵啸天正倚在床头不住干呕着,眼角溢泪,满面通红,看着可怜兮兮的。徐玄卿大为心疼,冲过去为赵啸天拍背顺气儿,朝外大吼着:“来人,快叫大夫来!”他掏出帕子为赵啸天擦拭脸颊,焦急问:“可是吃坏什么东西了?还是晕船晕得厉害?”
赵啸天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耳朵嗡嗡作响,顾不得倒在徐玄卿怀里的情态,像揪住救星一般揪住后者的衣襟:“晕好难受”
话语未竟,又是一阵干呕。
年迈的大夫很快便至,顶着徐玄卿强烈的目光,颤颤巍巍地为赵啸天把脉。徐玄卿把人抱在怀里安抚,看到大夫沉默地诊治了半天,一脸的欲言又止,不耐烦打断问:“啸天这是如何了,你诊断出什么了吗?”
老大夫悚然一惊,站起身作揖:“请家主移步说话。”
这大夫是徐家的老人了,徐玄卿知他有话要说,虽不舍难得示弱的赵啸天,但也只能放下人,示意大夫隔壁说话。
这老大夫大抵知道一些现任家主与家主夫人的恩怨,踌躇半天,面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才道:“家主,夫人他这是这是有喜了!”说完害怕得扑通跪在地上,不敢看向面前人。
徐玄卿愣住,不敢置信地把地上的人抓起来,颤抖着问:“你再说一遍?”
“夫人有了,而且将近三个月!”
啸天竟然怀孕了?还是三个月?
不管是谁的,肯定不是他徐玄卿的。
徐玄卿脑内一片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