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照影说着说着,垂下眼睫,眸光盈盈,咬着贝齿,竟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这幅作态简直就在明明白白告诉赵啸天,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第一次”这三个字把赵啸天不多的良知刺得一痛:他竟然稀里糊涂强要了一个纯情天乾的第一次?虽然这么说感觉非常地违和
这个时候,他倒是把当初强上病弱的徐玄卿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
瞧着赵啸天如遭雷击的模样,照影继续柔弱地捂着心口,白净脸颊染上绮丽绯红:“啸天兄大可不必担忧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赵啸天怔怔地回到卧房,把门一关,就蹲下身揪着头发大吼出声:“啊啊啊啊啊——”
他,他竟不知照影居然喜欢上了桃纪?这是唱的哪一出?
一想到临走前照影期盼地握住自己的双手,恳切道:“桃纪是你的朋友,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他是怎么回答的?他当时竟然只知呆呆地答“好”!
好个屁啊好,天乾和天乾,这他妈是一个多么绝美的爱情啊!
赵啸天觉得脑仁疼,他好像不知不觉揽上了一个大麻烦。
妈的,早知道当时就该打晕照影,抓着桃纪开溜!
是了,这半个月照影为了给桃纪疗伤,两人天天在房内独处,一关就是两个时辰,又都是标致美人,不会动心才怪!
赵啸天冥思苦想、抓耳挠腮了一整夜,不提。
第二日他顶着好大的两个黑眼圈前去看望桃纪,推开门就见昨日那不知羞耻的小婢又在含情脉脉地给桃纪喂药。
岛主的男人你也敢勾搭,牛批。
赵啸天看着那婢女也不心烦了,目光里是满满的同情与怜悯。
那婢女被他看得汗毛倒竖,忙不迭问安,把药碗往他手里一塞,跑了。
桃纪神色恹恹的,看见赵啸天反常地没有个笑脸,只掀了个眼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说媒——呸。
赵啸天整整僵硬的神色,坐到桃纪床边,舀一勺药递到桃纪唇边,温柔道:“桃子啊,你刚醒,身子还未大好,我来看看你。”
桃纪见赵啸天难得的温柔笑脸,乔也不拿了,扑到他怀里仰着小脸问:“你身上别的野男人的味道是怎么回事?我要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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