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第二日清晨眼看赵啸天的迷药药效将过,他才不慌不忙地抽出身来,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他餍足地揉捏着赵啸天的乳首,亲昵喟叹道:“果真尤物,杀之可惜,留着慢慢玩也不错。”
他下床披上外袍,踱至小案前,提笔在那副春宫图上添了几笔,画中人原本干净的穴口便往外流着汩汩白浊,生动得如刚刚射进去一般。
“这才是点睛之笔。”
☆、二十六、假意(受撮合攻二攻三)
赵啸天睡到午时才意识回笼,他头痛欲裂,看东西都是重影的,痛叫几声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四肢百骸都传来阵阵隐痛。他大感纳闷,心道想不到宿醉的后遗症会这么狠。
再转念忆起昨夜那销魂春梦,只连骂数声“狗日的徐玄卿”,便伸脚打算下床。
没想到身子软得出奇,一只腿还没站稳就面条似的往地上栽去。
“啸天兄!”
一阵冷香拂面,赵啸天眼前一花,就结结实实倒在了推门进来的照影怀里。
赵啸天大感困窘,忙不迭地要从来人怀里爬起来,却不想在他没章法的挣扎下,倒是把照影严整的衣衫抓得凌乱了,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胸口。
“啸天兄对在下如此热情,在下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呢。”照影任由衣领大敞,含笑地注视怀里人,一对漂亮的锁骨诱人得紧。
赵啸天被这人含情的美目一盼,就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急得一下子把照影推得老远,大声道:“照、照影兄,是在下唐突了!我只是今早有些不适,想是昨晚喝多了。”
照影笑盈盈地点点头,心里恶意满满的愉悦:这傻子被他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昨夜那滋味,真是销魂得紧。
他乐够了,神色一转,正经起来:“好了,我现在来寻你是有急事。”
“你的朋友,桃纪苏醒了。”
“桃纪!”赵啸天一把推开门,焦急地往室内卧榻望去,果然就见那个曾经朝气蓬勃的俊俏少年靠坐在床头,正一点一点吃着婢女喂的粥。
不知为何,赵啸天看着那美貌小婢喂食桃纪的样子,觉得碍眼得很。
“啸天哥哥!”桃纪看见他,眼睛一亮,粥也不吃了,作势往他身上扑。赵啸天不吃他这一套,正色地把人按坐在床上,装作不经意地接过婢女的粥,舀了一勺递到桃纪嘴边:“小鬼,你可总算是好了,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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