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赵啸天觉得两人好像七拐八拐地在船底绕了许久,不由得发出疑问。
两人来到一间小铁门前站定,虎子打开铜锁,推开门,对着赵啸天抱歉一笑:“不好意思,现在到了,你跟我进去拿吧。”
赵啸天进去后,发现这竟是一间昏暗的空房,只有一扇小窗排气。身后传来“咯啦”一声,门被人用力关上了。
“虎子,你这是干什么”赵啸天心中警铃大作,还没回头,就被身后人粗暴拦腰揽住。
“宝贝儿,我想你想了一整晚,快来让我好好爽爽!”虎子一秒变脸,从阳光大哥变得面目可憎,他将赵啸天紧紧锁在怀里,头在赵啸天的颈子上拱来拱去,叹道“真香”,不住啃舔身下人滑腻的肌肤。
赵啸天只觉自己被咸腥的气息包围,这讨厌的陌生信香直让他作呕。“住手!滚开!”赵啸天嫌恶地闪避着湿热的唇舌,拼尽全身功力,震开了那钢铁般的手臂,冲向铁门颤抖着手摸索门闩。
虎子不慌不忙的,看着赵啸天的眼神就像在看只落到陷阱里的小动物:“宝贝儿,别怕,哥哥疼你。”他几步上前,粗壮身子牢牢将赵啸天整个人抵在门上,虎牙吮着他的耳垂啧啧有声:“哦你们昨晚干得可真激烈,地板都快被咚穿了——”
他胯下紧紧贴着赵啸天的屁股,淫邪地用阳具在股缝里一顶一顶着,继续说:“你可知我们都在下面听着你两的活春宫?啧啧,我可是就着你的浪叫射了一发又一发。”
赵啸天被这人污言秽语地侮辱,气得七窍生烟,怒骂道:“你他妈才浪叫,放开我,不然老子踹断你的命根子!”
“是吗?那你来呀,用你的小屁股狠狠地夹断它。”虎子轻笑几声,释放出大量天乾信香,瞬间就让身下这地坤软了身子,目光涣散起来。他粗大的性器已经将赵啸天屁股上的布料磨得湿透了,深深的股沟被勾勒了出来。
“我、我被标记过,你住手!”赵啸天感觉自己亵裤被人撕开,慌乱得口不择言。
“哈哈哈,标记算什么,你这等尤物,就算肏进去痛个半死,我也要把你变成我的!”虎子兴奋不已,紫黑阳具翘得贴上小腹,他用力扒开身下人的两瓣屁股肉,蓄势待发地要冲进去。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整个船身大震,虎子一时没站稳,松了对赵啸天的钳制。等待多时的赵啸天立马抓住机会,反手一个肘击,正中虎子的双眼,把人打得踉跄几步。
“唔啊——”虎子正捂着眼睛痛叫,下身一凉,随即一阵剧痛传来。他捂着下身跪倒在地,不住凄厉哀嚎。
“我早说过要踹断你的命根子。”赵啸天啐了一口,收回踹他的脚,赶紧回身把铁门打开。
门外却是一幅激战之景,船桅折断,旗帜破裂,甲板被击出了数个大洞,不远处有一艘诡异的黑船,不断地往这边发射炮火。
水手们惊慌地四处奔逃,大叫着“海盗来了”,血迹淋漓蔓延在甲板上,不少人就在赵啸天眼前被飞来的炮火炸成了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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