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劲瘦的腰肢,纵身抽插,囊袋重重拍打着穴口,直将那蜜色的大屁股都打红了。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徐徐图之,他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想以最大最深的力道,将阳具钉在这具身子里,侵犯他,干射他,肏死他!
“轻、轻点”赵啸天有些受不住这力道,他觉得身上人今日像是失心疯,甬道的酸痛逼得他开始挣扎着向前爬。再这样下去,那里迟早会被顶开的!
桃纪见身下挨肏的雌兽不听话地想要逃离,当即抽出阳具,恼火地给了那个殷红穴口一巴掌。“啪”的一声,敏感的小穴被扇得又痒又痛,兴奋得淌出数道淫水来。赵啸天惊叫一声,只觉那处要被烫化了。
桃纪见他如此淫浪,得了趣味,抬手又啪啪啪地扇打了那娇嫩穴眼数下。“呜呜,住手,快住手!可怜赵啸天,边呜呜求饶,边扭动着屁股躲避,穴眼儿汩汩挤压出大量湿滑粘液来,还翕张不停,极尽骚浪媚态。
桃纪按住他扭个不停的大屁股,连骂数声荡妇骚货,阳具再次全根插入了那饥渴小穴,挺腰耸动起来。
小小的船舱内一时火热非常,两人俱沉溺在这翻滚情欲中,动作越发孟浪。
桃纪正将人按在墙上肏弄,突然一个大浪打来,船身剧烈摇晃了一下。赵啸天只觉自己身子一轻,随着浪潮骤然升高,心内麻痒难耐;再狠狠地落下——正正好好落在了身体内抽插不休的大鸡巴上,深处的花心一下子被击打了个通透。
“啊啊啊——”这感觉太过刺激,失重感与坠落感双管齐下,活生生将赵啸天爽成了只知淫叫的荡妇。桃纪自然也体会了其中妙处,他牢牢将人钉在墙上,停下胯下动作,只管让浪潮带着两人身体起起伏伏。
今夜的潮涌格外凶猛,赵啸天就在这一个接一个的大浪中,屁股上上下下,后穴吐出又吞进其中大屌,到最后已是双眼翻白,身前挺立的阳具射了一波又一波,几乎昏死过去。
☆、二十一、海盗(受险些被路人强暴)
两人在狭小舱室内好一番胡天胡地、颠鸾倒凤,连外面晨光熹微了也没注意。
赵啸天头朝下被按在床铺里,翘起屁股接受着桃纪新一轮的打种。他穴眼被肏得几欲烫化,呜呜直叫。正是情热时,身体内的阳物却慢慢减缓了肏弄速度。只听一声闷哼,身后的人竟是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背上,轻轻呻吟着:“不行了我晕船”
“……”
简直是啼笑皆非。两人皆被打断了兴致,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赵啸天面无表情地抽身出了桃纪的钳制,性器脱离身子“啵”地带出了大量淫液。他回头一瞧,那厮似是窘迫至极,一手捂眼,白净的面皮燥得通红。
赵啸天气得笑出声来,他轻慢地揪了揪桃纪的脸蛋,戏谑道:“小朋友,能力不行还学人肏穴?等毛长齐了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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