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赵啸天:“这是雪草丹,暂时能一补你亏空的身体,它虽有副作用,对你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待你半年之约至,即刻与我回天苍山调养!”
又回天苍山!到时候寻机跑路得了。赵啸天心里苦着脸,面上笑嘻嘻接过瓷瓶,道:“谢过师父!”
晏长清一看便知他心里的小九九,还待交代几句,突然皱眉拔出佩剑,抬手横劈向右侧:“是谁——!”
一股白芒透体而出,所经之处大批高木皆被腰斩。剑影过后,却不见一人的踪影。
晏长清一剑荡平,气势逼人,“此地不宜久留,你且回去,师父先行回天苍山等你。”他不再多话,转身足尖轻点,纵身几个跃起消失在树林中。
赵啸天回寺庙厢房之前,拿出雪草丹,囫囵吞了一粒。至于晏长清所说的副作用,早就被赵啸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徐玄卿还在睡梦中,苍白的脸睡得红扑扑的,吐气悠长,看着十分恬静。“嗯?”赵啸天见他脸颊上有一个微不可见的伤口,大感奇怪,他略一查看,发现枕芯内装着的是荞麦壳,按上去颇有些尖利。
“你这小脸蛋也太嫩了吧。”赵啸天嘀咕着,取来金疮药,轻轻地点涂在徐玄卿的小伤口上。
你这样帮助他真的值得吗?
晏长清的质询犹在耳畔,赵啸天小拇指勾弄着徐玄卿垂落的一缕长发,内心头一遭感到恍然。
值不值得,且看日后吧,师父。
翌日,徐玄卿赵啸天两人便被仆从唤起,洗漱过后,被引导至正殿,开始祈福仪式。作为三大氏族之一的徐家,有着这个阶层的通病,那就是对子嗣十分看重。从第一代起,每逢族内有新婚喜事,新人都要前往灵山寺,由住持方丈主持,进行祈福仪式。
整个仪式的流程并不繁杂,新人们先分开沐浴净身,再至大殿,住持方丈会吟唱祝辞,再由夫妻二人分别抽取一只签,依据签上内容,预言夫妻二人未来获得子嗣的概况,最后捐献心意香火钱即可。
赵啸天被带领至沐浴的温泉时就与徐玄卿分开了,他脱了个精光,袅袅雾气勾勒出他赤裸修长的身子。赵啸天缓步迈进温泉,刚坐下,甫一接触到烫热的水,后穴就不自禁地狠狠一缩。“嘶——”赵啸天泡得越久越觉得不对劲,他自服下雪草丹,就觉得下身蠢蠢欲动,直到接触温泉,那股子瘙痒之意更甚,小穴甚至轻轻开合起来,一股股淫液顺着穴口流入了温泉水中。
赵啸天实在忍得难受,见四下无人,忍着羞耻屈起二指探入穴内,浅浅抽插起来,试图缓解这阵不合时宜的情潮。
正渐入佳境时,“施主,吉时到了,请更衣进行仪式。”门外小僧的提醒如同惊雷炸醒了正沉醉其中的赵啸天,他忙口里应着,手忙脚乱地披上衣服出了温泉。
徐玄卿觉得赵啸天今日一直都很不对劲。在住持诵佛唱祝期间,跪坐在蒲团上的他不仅双目无神、神思飘忽,一股股艳香渐渐逸出,差点盖过了殿内燃着的檀香,屁股更是不停地扭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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