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马车才悠悠驶到灵山寺山门。
☆、六、禅寺(你在菩萨面前也能发骚?)
由于徐玄卿二人到达灵山寺已至酉时,住持便腾出后院厢房一间,扫洒干净供他们居住一夜,以便次日清晨的祈福进行。
下马车时,因着旅途的疲劳与莫名的安心,徐玄卿窝在赵啸天怀内已熟睡过去。赵啸天将大氅罩着他,谢过僧尼们的帮助,打着横抱将怀中人抱入了为他们准备好的厢房。
赵啸天将徐玄卿放在床上,为他掖好被角,轻轻退出厢房并关好了门。他避开僧尼与仆从,运起轻功独自进入了灵山寺的后山密林。
赵啸天顺着只有他能看懂的记号来到会面地点,果然,那里已有一人负手而立。
来人一袭白衣,眉目清冷,明明只有三十左右的面貌,却生了一头雪白长发,被簪子高高束起,气度高华如九天神只。赵啸天收起一贯的吊儿郎当,毕恭毕敬地对来人抱拳:“见过师父。徒儿看到师父留下的讯息就匆忙赶来了。”
“嗯。”晏长清微微颔首,淡淡道:“你和徐家是怎么回事?”
来了。
赵啸天苦恼地抓抓头,无奈道:“这事说来话长,总之我和徐家大少爷做了个交易,只这半年内助他一臂之力。”
晏长清皱眉,倏忽间来到赵啸天近前,闪电般出手钳住他的手腕,退开衣袖,果不其然上面纵横交错着数道伤口。
“你就是这样帮助他的?”晏长清寒声道,虽脸色不变,但紧皱的眉头告诉赵啸天他已十分不悦。
“果然还是瞒不过师父啊。”赵啸天并不十分害怕,他这个师父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从小便十足地纵容他,“起因有点复杂,总之是徒儿的错,一度害得徐少爷危在旦夕,徒儿只能用这个法子治疗他。”
晏长清默默凝视赵啸天半晌,直看得后者心虚不已。
还有更劲爆的呢。赵啸天心道,但他不敢说。
晏长清叹了口气,放开赵啸天,神色温和了些:“你的体质实在特殊,纯阳命格的血脉功效弥足珍贵,师父只怕你引来不该有的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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