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飞行御空的力气了。
察觉到主人危险的惊蛰嗡嗡地想要出鞘,却被女子的右手抵住,无法弹出。
远处的月玲捂着唇,蹙眉道,“我真不懂,神君为什么不肯拔刀。”
弥笙箫瞥了眼她,没有说话。
那双金色的兽瞳里没有喜怒。
真是软弱啊,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打算出全力么。
失去理智的殷旬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殷旬了,鸣烟铧还在等什么呢。这种等待殷旬恢复理智的希望会不会太渺茫了一点?
她就不怕殷旬在恢复理智前先杀了她么。
不对,已经要被杀了啊神君。
您那无所谓的善良还是收一收吧,否则在场可没有人能帮你阻止这头名为殷旬的野兽啊。
山巅之上的男人五指轻轻松开,伴着飒飒地凛风,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女子朝山下坠去。
她半睁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被血凝得睁不开,看不清男人的面容。望着那山顶上愈来愈远离自己男人,却有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
放手吧,鸣烟铧。”
“我已经活得够久了,这么活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想做的都做了,不想做的也做了,没什么了。”
“但你不同,你还有师父兄长朋友。鸣烟铧,你不能止步在这里。”
放手吧……
不!
女子恍惚的双眼猛地睁开,那双黑眸灼灼地望向山上的男人。
想做的都做了?区区几万年的寿命,也敢在云灵山上妄论生死。
殷旬,你还早得很!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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