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缙谦在厨房应了一句什么,她没听清,索性唰唰签上自己的大名。
她抱着包裹往沙发里一坐,迫不及待地拆开了包装。
刚拆开第一层包装,心底的失望便爬上了她的眼角眉梢。
这鸡爪爬样的字怎么可能会是祁先生的,分明是容隽卿的。
好好的,容隽卿给她寄礼物做什么?
她好奇地拆开了最后一层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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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依然留在欧洲度假的容隽卿正穿着比基尼躺在沙滩上。
戚娡微坐在她身旁,刷着网页:“啧啧,祁缙谦那样的人也会借媒体宣誓所有权,真叫人大跌眼镜。看不出来,咱们小树很厉害啊。”
容隽卿往胳膊上抹防晒霜:“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
“你前些天给她邮了一份礼物,是什么?”戚娡微问。
容隽卿一顿,继而桀桀地笑了:“好东西,新婚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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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缙谦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边脱掉围裙一边道:“不是我寄的,我给你的礼物在阁楼。”
他蓦地发现沙发上的小女人安静得有些反常。
“怎么了?”他微蹙了眉头,“这是谁寄来的?”说罢就要俯下身查看包裹里的东西。
谁知他刚一有动作,她便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双手紧紧捂着包裹,脸色微窘。
他一愣,低头扫了一眼外包装上的名字:“容隽卿寄来的?”
“嗯。”她心不在焉地应了句,便踢踢踏踏地跑回了卧室,独留他一头雾水站在原地。
独自在卧室种蘑菇的木小树在心里把容隽卿从头到尾骂了一通。
丫个容隽卿,寄什么不好,寄情趣内衣来是怎么回事?
还是黑色镂空蕾丝,穿和不穿有什么分别?
于是一通电话杀到了欧洲某个小镇。
容隽卿懒洋洋地听木小树咆哮,最后慢悠悠来了一句:“这么说来还真是没有分别啊,最后总归还是得脱的。”
电话那端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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