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唏嘘连噢几声,将一口痰吸进喉咙里咽了,又捡起地上的一根稻草含进嘴里嚼,顿了顿,他聚精会神看过来打探道:“别花问起父母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呀?”
我叹息道:“能怎么说,和我一样,说她是留守儿童。”
他发出咝咝的气息,“那……你最好把她父母说得好点,孩子心里头都有期待不是。不,你还是说她父母死得早……把她托付给你,这样她也怪不了他们。”
“也行。”
…………
没过几年,小春倌那一场初有起色的好日子,像才学会生存的人为了抓住落水的伙伴,毅然跃入大海,连着呼救的声音一起沉入,戛然而止。
在别花十五岁容貌初长开的时候,她开始被镇上三三两两的二流子觊觎。在镇上,我从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在外面,那里有不少老男人娶不到媳妇,还有一群贱骨头一样的地痞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他们看女人的目光活像发情的公狗。所以我几乎不让别花落单,她也不喜欢独自走在镇上。
等一回了老房子里我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
那天,我明明还看见院子里的她们在为彼此梳头发。别花懒散坐在小春倌两腿之间,她不慎滑下去摔倒时,像被小春倌从屁股里拉出来的一样。小春倌憨憨笑了笑,将别花重新拽到了两个膝盖里紧紧夹住,她突然扯掉别花头顶上一小撮头发,藏宝贝似的往衣服里揣。
别花嘶气惊叫后,问她要干啥。
小春倌胡言乱语地说:“你这几根胎毛留给我吧。”
别花噗嗤一声笑道:“我胎毛早没了。”
她就说:“那你扯根阴.毛给我吧妞妞。”她有时会念一个叫妞妞的人,对谁都这么喊,我们不认识妞妞,这可能是她幻想出来的人。
别花小脸通红,骂她又疯了。
小春倌不管不顾地要阴.毛,硬说阴.毛是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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