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话完毕,由教授带头鼓起了掌,起初他对我是半信半疑的,在我毫无保留的情况下,他甚至肯定了我,说我讲得这些,比他上的这堂课要深刻很多。然后这位教授当众宣布,我可以在任何时候来上他的课,最后还咳嗽两声调侃我和宋元明,明明讲话只看着相好,两人含情脉脉对视,还说没谈恋爱。
宋元明旁边的某几个男同学还把他重新推到了我旁边坐下。他摸摸头只好瞎解释,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我是她表哥。
他这么解释,有些人更是起哄得厉害,喜庆唱起了一首很有山里味道的歌。什么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要不是教授制止,那群自来熟的大学生怕是要给我和宋元明唱一节课的山中情歌。我倒坦然自若,转头让宋元明帮我解释不懂的地方时,瞧见他耳垂微微泛了红。我心里想,他还经不得闹,难不成脸皮比我还薄吗。
我短暂抛开了令人沮丧的事,几天里和宋元明来回穿梭在清净的大学和人声鼎沸的街上,我真的从未从未度过这么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不用担心要早起做农活,不用担心晚间迟归被责备,可是卸下担子的我,又有另一种不安的空虚。这种空虚转变为精神压力在催促我赶紧找工作,我一旦想起姥姥一个人在家中干活,我的玩乐即变成了浓浓的负罪感。
我们走在人头攒动的繁华夜市里,我渐渐停止了步行,宋元明也停顿下来看向了我,他以为我是又想吃什么东西了,阔绰地吐了一个动听的字儿,买。
我却一蹲下来叹息道,宋元明,你能给我一份工作的吧。
他过来蹲到了我的旁边,和我一起看向车水马龙的中心。他说,这不用担心,再放松几天就给你安排,我只是觉得你没放松过,想让你能拥有彻底放松的时光,一旦工作了,人就会变成骡子,只能周而复始让自己劳累,失了精神气,精神气就相当于魂。
他总是把话说得有些深奥,我有时候听得似懂非懂,但又能逐渐明白过来。
有些天后,他给我暂时安排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