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
他看着我的眼睛,微笑道:“宋元明,也可以叫青山。”
我疑惑道:“什么?那你到底是叫宋元明还是叫宋青山。”
宋元明的笑容仿佛天上散开的绵绵轻云,清爽着,柔和着,一点点变大了。他嘴里说道:“青山是小名,家里人那么叫,我作画的时候也用这名儿,其实小名和笔名是不一样的,我懒得再取罢了。”
我没理会他的纠结,而是好奇地问:“你是哪个宋??哪个元??哪个明??”
他露齿又笑了笑,清楚答道:“宋老师的宋,一元两元的元,明天的明。”他又如实说:“要是在学校里,我是这么介绍的,宋朝的宋,元朝的元,明朝的明。”
“那你为什么不像在学校里那样介绍自己。”
“我担心你不不知道宋朝、元朝和明朝。”
我叉腰生气地质问:“看不起山里人么你??谁说我不知道,我成绩好着呢,宋老师什么都讲,我们最喜欢听他讲朝代的更替。”
“我只是担心……担心而已……没别的意思。”宋元明终于不笑了,眼神里竟有一些忐忑,他仔细了些注意我的神情。我才觉得他刚才只是色厉内荏,原来是只纸老虎。
我小心翼翼卷起那幅画揣回了家,并有些反应迟钝,回家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惊喜和高兴起来,越看这幅画心中越宝贝。我还跑去村长那里借了透明胶,将这幅画仔仔细细粘在了墙上。
仔细到什么程度呢?
透明胶贴满了画的所有面积,窗外的日头照耀进来,它还能反光呢。
后来宋元明说,我接到他的画沉得住气,和一般咋咋呼呼的乡里人有些不一样,没有极度热情的一通瞎夸,也没有受宠若惊,而是一种平常心。他唯恐我生气,又补充说,乡里人只是形容,形容而已,没别的意思。
这真叫我在心里笑了许久。我只是反射弧度过长罢了。再来一回,我指不定也咋咋呼呼的,但他既这样说,我即便高兴也得按耐住心情,一副见过世面的平常心。只是不想教他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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