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树迎着她愤怒的视线,还闲闲地挑了半边眉:“看来还没傻。”
明明叶初晴一句话也没说,可两人却好似不靠言语交流,眼神一来一往间便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乔妍脸上的笑意稍淡,又再一次行了告辞礼,才转身离去,只是谁也没看见她掩在官服宽袖里捏紧的拳头。
“说吧,为何今日要我救你?”外人都走了,徐嘉树悠然坐下开始“审问”。
两人默契地略过府门前的那个拥抱不提,各怀鬼胎就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
叶初晴长长地叹了声气:“唉——这事说来话长……”
“你慢慢说,我不急。”
虽说她早已打算好一进京城就来找徐嘉树帮忙,但到了这时候还是不免有些羞惭:“你别打岔!就是几年前我离家出走那次,不知为何我被人追杀了,然后阴差阳错入了师门,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山谷里生活了好久,根本没办法和外界通信……呃,不提这个。”
她顿了下,重新组织语言:“我们师门就是为了比武大赛而来,但是我想找出我被追杀的真相,可我师父他们看我看得很紧,而且我们师门规矩很严。”
她瘪了瘪嘴,看来没少因为师门规矩而吃亏。
徐嘉树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首先,你何时入的师门?其次,为何要来京城寻找真相?最后,为什么说你们师门规矩很严?”他突然想起之前叶初晴坐在马上满不在乎地说:“我又不是第一次被打了。”
难道有很多次吗?他眉头紧锁,往常最喜欢的茶香也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叶初晴歪着头一一解释:“入师门就是在那年放大假,我刚到季阳就被追杀,逃了几日像无头苍蝇似的,有一天在山里迷了路,然后掉下山崖晕过去了,醒来就在山谷里了,然后顺势入了师门。”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徐嘉树却能想像其中的惊心动魄。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一紧,他掀起眼皮子,力装不动声色:“哦?你师父救了你?”
叶初晴点头继续:“对啊,我师父观我根骨奇佳,硬要收我为徒。”她说起这个时,面上带了一点得意,额间的红痣颤得人心痒痒。
“至于要来京城,主要是因为我爹。”她面色转为惆怅,嘴角下撇,“他以前坚决不让我来京城,这也是我不参加秋闱的原因之一。可没想到他因病过世前,居然解了禁令。”
徐嘉树面色冷肃,从她寥寥数语中已经推断出了许多事情。原来当年她计划要去的地方是季阳,京城那张路引不过是个幌子。他和山长大人都被她骗了,真是个小骗子。
不过当年那个神采奕奕的山长大人竟然就因病过世了,他拧着眉,深感岁月无常。更难过的是,他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素淡的姑娘,她已经无父无母了。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叶初晴不满地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明明是他要听她师门的事情,却还有心思神游,“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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