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什么都不管,将他扔在马车里,自己先跑?
这个念头一起来,便怎么也压不下去了。她仔细斟酌了会儿,觉得此计甚妙,任谁也不能阻止她去往季阳的行程!若真有什么事,也得等她从季阳回来再说,到时候她爹估计也不好再说什么。
将马车赶到山下,徐嘉树如她计划还未醒,她赶紧将几条帕子松开,塞回到小抽屉里。抽屉里还有厚厚一摞帕子,各色料子都有,她有些好奇,蒋生一个大男人,怎么马车里藏了这许多帕子?这人莫不是有收藏帕子的癖好?
噫……蒋生真是个变态。
她嫌弃地将揉成一团的帕子展开铺好,却发现最上面那条有些眼熟,帕子左下角绣了两只燕子,这种花样并不多见,她至今也只在燕妩那见过一次。
她不自觉睁大眼睛,将那帕子又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十分确定这就是燕妩的帕子!蒋生为什么会有燕妩的帕子?偷的还是燕妩给的?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将她的脑子绕得晕晕乎乎的,身后又有个包袱,她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叹口气正要把帕子放回去,肩上突然被按住了。
徐嘉树的声音冷嗖嗖的:“叶姑娘一言不合就对在下下此毒手,在下必要向山长大人讨个公道。”
叶初晴不料他这么快就醒了,心头一紧,面上迅速换了张笑脸,回过头去笑得假意:“你醒啦?可把我担心坏了,还以为你得过些时候才醒呢。”
“呵。”他短促地笑了声,手从她肩上挪开,视线转到她手上的帕子上,一眼便认出来,“燕妩的帕子?”
一看有望转移话题,叶初晴迅速作出权衡,开始添油加醋:“蒋生私藏了好多姑娘家的帕子!其中就有这条,要么是他偷的,要么是燕妩给的,但不管是哪种假设,这种事情绝不能姑息!”
徐嘉树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心里去:“哦,那我回头问问蒋生。对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山长大人?”
虽说总有人会做些气人的事,但徐嘉树这种做什么事都挺气人的人倒也不多见。叶初晴忍了忍,终于是忍无可忍,将他推到车壁上,一手按着他肩,一手作势要砍手刀,威胁道:“你要是敢去找我爹,我就、我就告诉他我们有私情!”
又是这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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