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那粉不行。”陆子贤瞟了他一眼,“粗劣之物怎能上脸?你也太糙了。”
蒋生醒醒鼻子,摸摸自己的脸有些疑惑:“我回来时就将粉给擦掉了,难道……我这是要起疹子了?”他赶紧挤开坐镜子前的陆子贤,自己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还好,脸上皮肤仍光滑如初。
“谁说我这粉粗劣了,这可是庆元堂最好的珍珠粉。”他反驳道,这珍珠粉贵着呢。
陆子贤却白了他一眼:“要我说还是雅芳阁的玉簪粉最好用,细腻又柔滑,涂脸上跟没涂一样,你就是不识货。”
蒋生皱眉正要辩驳,门外却传来敲门声以及徐嘉树的声音:“蒋生,你睡了吗?”
屋子里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将镜子收起来,理了理衣衫,一派自然地去开门:“嘉树,这么晚可是有什么事?”
徐嘉树看见屋里有两个人还愣了下:“子贤也在啊。呃,蒋生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蒋生一看他神色,立时懂了,对陆子贤使了个眼色,陆子贤恍悟,立马告辞:“你们先聊,我这就回屋了。”
“怎么?今日那裙衫不满意?”
徐嘉树掩上了门,脸上神色淡淡:“那倒不是,听掌柜的说那裙子做起来颇费工夫,要我过几日再去拿。”
蒋生不解:“那你现在来是?”
他就见徐嘉树神情纠结,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串红玛瑙手串,问道:“你说这手串能做赔礼吗?”
蒋生惊讶地看着那串手串,不可置信:“你是有多对不起叶初晴啊?又送衣裳又送首饰的?”
徐嘉树咳了声,将手串收进了袖子,低声道:“这不是因为我让她下梯子,她才摔下来的吗,我也是良心不安。”
蒋生啧啧摇头:“嘉树,你变了。良心不安就送这么多东西?你是不是想和叶初晴重修于好?”
他贼兮兮地凑近,拍了拍徐嘉树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兄弟劝你慎重,叶初晴这人吧,疑心重,你贸然转变态度,她在心里指不定怎么想你呢,别到时候得不偿失。”
徐嘉树皱着眉头,不得不承认蒋生说的有一定道理,他若真将这手串送出去,叶初晴说不定能把手串扔他脸上,再骂一句“无耻之徒”。
啧他当初到底是为何要与她不和?
蒋生看他皱眉,忍不住安慰道:“你也别气馁,她裙子破了,你赔她一条裙子也就是了。她大多数时候还是讲道理的。”只是对着徐嘉树就不一定了。
次日,叶初晴请了假,齐先生倒是病好回了讲堂,记录讲学内容的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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