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嘉树。
齐先生拿着之前叶初晴记的那一沓,对比着徐嘉树刚交上的一卷,有些疑惑:“嘉树,这前面的也是你记的?”
徐嘉树一看,之前一共讲了五场,他记录的就有三次,分别是陆子贤的《蒹葭》,叶初晴的《硕鼠》和他自己的《桃夭》,而叶初晴却只记了崔宏宇的《关雎》和燕妩的《木瓜》。
这么一对比,叶初晴似乎被他衬得……有些偷懒?
他默了默,斟酌着答道:“有几篇是学生记的,因为叶初晴手不方便。”
齐先生怀疑皱眉,他怎么记得叶初晴手折了不能写字就是前日的事,按理说《蒹葭》这一篇怎么也该是她写的。他严肃道:“你别袒护她,是不是她把自己的事情扔给你做了?不行,我得好好说说她!”
徐嘉树赶紧道:“不关叶初晴的事,是、是学生主动的!学生觉得这些内容交与叶初晴一个人记,任务量未免过重,便秉着同窗之谊,帮她记了。”
齐先生还是怀疑,摆摆手让他先走了,转头便把叶初晴从生舍里叫了出来。
“你与为师说实话,你是不是欺负徐嘉树了?”
叶初晴一脸懵然,她——欺负徐嘉树?她茫然摇头:“我没有啊。”
齐先生摸摸胡须,将那一叠纸张给她看:“那为师叫你记的的东西,你怎么让他给你记了?我今日问他,他紧张得声音发颤,一看就是害怕事情败露。”
叶初晴一口气哽在喉头,徐嘉树你还挺会演啊!
齐先生拍拍她肩膀:“为师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了,你那脾气得改改,别仗着自己功夫好就欺负同窗。你没看他们都怕你?你还老是揪先生们的胡子,不行不行,得改改。”
叶初晴被气到没脾气,徐嘉树这个小人居然在背后诬陷她!难怪昨晚还说要与她商量手稿的事,估计当时就是要拿手稿这事威胁她!
啊啊啊徐嘉树你这个伪君子!
☆、手串
叶初晴决心要捶死徐嘉树这个大尾巴狼。
可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右手伤残,她的武力值完全无法展现。因而她只能暗戳戳地寻找时机,假也不请了,每日裹着披风来上课,力求能抓到徐嘉树的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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