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阮甜手中的花,有艳红色的扶桑,淡粉色的长春花,还有一片一片开的格外端庄的碗莲。
这些话,有些已经完全盛开了,有些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阮甜带到房中时,一下子让房间多了一抹让人离不开眼的亮色。
那股子芬芳就是来自于这些花吗?
南宫情确实对花卉有一定的了解,眼光一扫,便认出了阮甜手中的花有哪些。
这些花,是他早年买了花籽,令花匠撒在不同的地方,长出来的。
在摆放东西上,他一直有强迫症,就连种植花卉时,也严格按照面积和数量,令人非常细致的种植那些花朵。
即使他这些年不在查尔维斯,花匠应该也知道他的性格,不会让人随意采摘这些花。
如果是别人摘了花,还送到面前,南宫情只会怒,还有厌恶。
可面前的人是阮甜时,他的关注点却出乎意料地落在了别处。
碗莲在最西边,扶桑开在南面,至于长春花,也与其他两种所在的地方,有一些距离。
眼神扫过阮甜额上细细的汗珠,和脸颊上被太阳晒出的红晕,他垂下眼帘。
顺手摘的花?应该也跑了不少的距离吧。
少女的指甲平滑粉嫩,泛着一层光,手指如羊脂白玉,握着那一捧花,越发被衬托的肤如凝脂。
南宫情心中一动,眼神渐渐充满暖意。
他想开口说谢谢,可冰冷了20多年的性子,要再改,确实极难。
沉默半晌,他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吐出了一个“嗯”。
“那我把这些花朵插起来。”阮甜甜甜一笑。
在房间找了个玻璃高脚杯,阮甜接了点水,将花朵一支一支的放到水中。
她从来没学过系统的插花,就连找的花瓶,也不是专门放花的器皿。做这些事情时显得笨手笨脚,一看就是被富养的,没有做惯杂事的。
南宫情的眸光却定在她身上,不由自主的跟着她在房间挪动。
阮甜像从天而降的小精灵,欢快的在房中忙碌穿梭。房间变得明亮了,连带着他心里,也跟着多了一些光明。
喉结动了动,他哑声问道。“你不怕我了?”
他一直记得,阮甜对他的抗拒和防备。为什么只短短几天,她对自己就变了态度,显得那般亲近?
是因为…夜么。目光暗淡了一些,南宫情紧了紧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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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阮甜是周家的小公主后,南宫情自然也猜到了,这些天代替自己和阮甜相处的人是谁——那是三年前曾经出现过的,另一个自己。
眼中有了然之色,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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