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还是失落。
南宫情抿了抿唇,心里无法解释的多出一股别扭。
——他竟然嫉妒另一个自己,可以和阮甜这般亲近。
他知道夜的性情薄凉,常对人和事怀着莫大的恶意。那些天,察觉到夜将要苏醒,他有过数次抗衡,阻止对方接近阮甜。
到底还是无用功。
阮甜扭头,注视着南宫情脸上神色变化,嘴角噙起淡淡的笑,看南宫情时格外仔细。
过了一晚上,她对南宫情的观感,已经在夏夫人讲的陈年旧事中,刷新成了微妙的同情。
南宫真的很可怜啊。从小体弱多病,没有同龄的朋友。打小又喜欢花花草草,对艳丽柔弱的东西,非常怜香惜玉。
之所以后来对女人深恶痛绝,也是因为他…
呜呜,想到夏夫人讲的小故事,阮甜看南宫情时,目光更加柔软了。
她是一个容易同情心泛滥的人,对床上的冰冷少年,这种同情心已经到了极点。
她现在完全忘记了南宫情之前的几次变脸,取而代之的是不断从心里涌起的“母爱”。
对于弱小柔弱的事物,就要尽自己所能的去给予关爱和呵护。这是阮甜的信条!
可猝不及防的被南宫情这么一问,阮甜瞬间卡壳当机了。
要说不怕,那肯定是假的。
把插好的花瓶放到飘窗,对着阳光。阮甜捏了捏两边耳垂,转过身,有点拘束的承认。
“以前是怕的。”
“可是现在我把你当做朋友了,朋友之间,需要沟通和理解。我怕你,是因为我们之间有误会。把这个误会说开解决了,就没什么了呀。你说呢?”
阮甜一边说,一边走近南宫情。
南宫情先还是认真听着,可当阮甜走到近前,离他不足一米时,少女的芬芳和纯然的貌美,一丝一缕的勾起了他的注意力。
阮甜一身淡蓝色连衣裙,穿的非常素净。她是真正的冰肌玉骨,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白的发光发亮,叫人很想把这小东西捉到怀里。
“朋友?误会?”挑眉,南宫情声音暗哑,眼眸变深。
阮甜浑然不觉近在咫尺的危险,毫不设防的点头。
“对啊。其实你当初把我从岛上救下来,我是很感激你的,你把我带到查尔维斯,也一直好吃好喝的对着我。”
“可就是咱们之间一直有误会,没好好解决,才会让我们后来…”
阮甜停顿,白净的脸庞爬上了一缕红。
“就是…晚宴上的事情你也知道,是因为你给我植入了睡美人的梦魇,我们才闹出了乌龙。现在别人都以为我是你的未婚妻,这件事情你要澄清呀。”
和南宫情对视间,阮甜总算清清楚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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